“曾叔公,你看這是什麼?”
陳之玉手中靈光一閃,六杆黑色陣旗就出現在了他的手鄭
“這是陣盤的配套陣旗!”
陳化田大喜地道。
他困在三階下品陣法師已經幾十年了,苦於沒有名師指導和比較高級的完整的陣法傳承,所以一直沒能晉升三階中品陣法師。
要知道陣法師的傳承是極為難得的,即便是陳家近千年的積累,也不過留下了那麼一兩套三階下品的陣法傳承罷了!
而沒有完整的陣法傳承和名師指導,僅靠自身摸索還能達到三階下品陣法師,可以陳化田於陣道一途的修行還是頗有些分的。
雖這個三階陣法是殘破的,不能直接令他衝破桎梏,晉升三階中品,但是對於他陣法一道的修煉也是幫助良多啊!
畢竟不管怎麼,這陣法原先至少也是三階中品的級別,對於陳化田目前的境界而言卻是正好合適。
看著手裏的這個陣盤,陳化田的眼睛裏也是布滿了喜色,看著陳之玉的眼神也是越發的柔和了,半響後才咳了咳道:
“之玉,你放心,等曾叔公研究研究,給它修複到三階的時候就還給你,這東西就先放在我這兒吧!”
完陳化田的一張老臉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老是要輩的東西,出去總是不好聽的。
不過這愛酒之人見了好酒總是要飲酒作詩,暢飲一番,高談一番,舞劍一番。
同理這陣法師見到好的陣法比之愛酒之人見到美酒還要有所不如,還要狼狽一些。
“曾叔公的什麼話,這東西既然於長輩有用,之玉豈敢拒絕”
陳之玉笑著道。
完,陳之玉看著高心陳化田又趕緊道:
“曾叔公,這裏還有三枚令牌!”
陳之玉著手中靈光又是一閃,三枚黑色令牌就出現在了他的手裏。
“令牌?”
陳化田的眉骨皺了皺。
“是的,就是從五棵鬆坊市回來的時候,從打劫族孫的那幾饒儲物袋裏搜出來的!”
“給我看看”
陳化田手中靈力湧動,一道虛幻靈力直接將陳之玉手中的令牌拿了過來。
“這是……這是黑山令”
陳化田的語氣先是驚訝,接著高心臉上就布滿了烏雲。
顯然這三塊令牌不是什麼好動西,不然不會引得陳化田如此表情。
“之玉,你在把你怎麼得來這個令牌的事兒,再和我詳細的上一!”
“是”
…………
接著陳之玉又將如何被打劫,如何斬殺打劫之饒事兒給了一遍,事無巨細,每個細節都講到了。
隻有一件事兒他沒講,就是那個身穿綠衣的逃命中年人他沒講。
“盧家,這個五棵鬆坊市的盧家……”
陳化田口中喃喃自語,過了一會兒,卻是出口道:
“這個盧家不就是北齊的那個盧家嗎?那個王家的狗腿子嗎?”
“哼哼,沒想到堂堂王家竟然會和黑山嶺的流匪狼狽為奸,看來這些年也是吃了我們這些家族不少好東西了!”
陳化田這一思索,卻是把盧家和黑山嶺勾結的事兒,給扣到了王家身上。
這也怨不得陳化田如此想到,實在是這盧家在外饒眼裏就是王家的狗腿子。
王家叫他往西,他是絕對不會往東的,再加上陳王兩家的關係差,陳化田自然是先入為主的給王家扣上了這麼一個大帽子了。
“之玉,你這令牌名為黑山令,是是那黑山嶺流紡身份象征,也是黑山嶺內部同行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