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時代還通過燕子認識了旺旺,他是個不愛說話的男生,他家在香爐山家裏4兄弟,他在初一基本上沒有住校,到了初二老師要求他才住校。那時他給我的感覺很不是喜歡很愛說話,朋友也不是特別多。
我和他認識是在一次學校勞動上,那時學校有領導來視察,我也在擦玻璃,那一天我找抹布找不到,燕子說:“旺旺那有讓我去拿”。我和燕子說:“他的臉拉得像驢子,好不好說話哦”。燕子說:他人很隨和也好說話,再說這又不是什麼事”。就這樣我和他這樣想識了。
從那之後我、燕子、旺旺,三個經常在一起,那時我和旺旺的學習成績都是中等,所以都是我們到燕子座位上去討論。跟旺旺的相交在初中時候我們一直是淡淡的,到了補足以後我們才深起來。
99年初中會考的前幾天,旺旺說他家留了一樹楊梅讓我們去吃,那樹楊梅不是一般的楊梅,他是讓嫁接過的,一半是紅的,一半是白的。考試結束後我們約好一起去了。在那一天是陰雨天,我們一群人七八個就這樣高高興興去了,那幾個人中有我、燕子、凡……
那時跟燕子走地一起很踏實,閉上眼睛我都不怕走丟。我一直到一個陌生不熟悉的地方我警覺性很高。我也是一個沒有方向感的人,所以在一個陌生的環境我覺得安全感太低。我們一路有說有笑的去了,差不多走了2個小時到了他家。
當時我覺得他家雖然不大,家裏還有個爺爺,父母、還有3個弟弟,人多但看上去很和睦,看到他們家那其樂融融的,感覺特別溫馨。他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家裏的收入就是那十多畝的烤煙,維持著他們的生活和4個孩子的學費。他的爸爸媽媽都很好客,爺爺也通情達理,弟弟也懂事。在我心中家不在乎多大,多華麗,隻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睦睦,就夠了。
在他們的招呼下,男生搬上梯子就到屋子後麵摘楊梅了,我們就在他那房間裏說話,在那也許是太陰暗,他在房間在最裏麵,也許是屋子後麵的樹和山擋住了光線。後來他媽媽招呼我們上草坪休息了。他們那幾個男生在摘了不到一半旺旺就和燕子回來了,隻見燕子背上全是紅一塊,他說讓臭蟲咬了。回來塗了些風油精又去摘了。他家的位置雖然偏街上遠了點,不過我覺得那環境不錯。他們那大片的烤煙田,下麵是一條小溪,遠處隨處可見,煙霧環繞的群山,不是很對稱的人家。
那幾個精怪樣的男生不到半小時就提了一桶楊梅回來了,楊梅又大又圓圓的,和桂圓一樣大小,遍身生著小刺,等楊梅漸漸長熟,刺也漸漸軟了,平了,摘一個放進嘴裏,舌尖觸到楊梅那平滑的刺,使人感到細膩而且柔軟。楊梅先是淡紅的,隨後變成深紅,最後幾乎變成黑的了。它不是真的變黑,而是因為實在太紅了,所以像黑的。當你輕輕咬開它,就可以看見那新鮮紅嫩的果肉,同時,嘴唇上舌頭上也都染滿了鮮紅的汁水。楊梅果實色澤鮮豔,汁液多,甜酸適口,營養價值高。
我是特別喜歡楊梅的人,以前媽媽還沒有去深圳都會上山去摘,爸爸也喜歡去摘,每逢楊梅成熟時節,很多人三個群,五個一夥,相約去采摘,不過那時也是蛇出沒無常的時間。記得有一次媽媽去摘楊梅回來,在廚房的橫梁上一條很大的棋盤蛇吐著舌絲從那上麵垂下來,當時媽媽嚇傻了,當時我也嚇得發抖。我們那有菜花蛇、棋盤蛇、百節蛇、青竹竿,棋盤蛇有毒,媽媽抱著我去到隔壁堂叔找他幫忙打蛇,還好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