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一天天過著,心底無壓力時下來想想,欲哭無淚想想這麼多年得到了什麼。到頭來發現自己什麼也沒有,除了這一堆沒結局的經曆一無所有。想要守護的家園還是沒能守住;想要立業又因現實逼得繞了一圈又一圈;想要愛從小到大尋尋覓覓最終一個也沒在身邊。
想要一份簡樸平淡的生活就那麼難,經過這些年對情對愛久了也厭倦了,一直尋找的愛情是什麼連影子也沒嗅到。想從別人身上得到安全感也指望不了,晚上一個人隻有暗自垂淚到天明,朋友說理解可還有好多現實在麵對。
磐石每天都是忙他的工作,又不能防礙他的工作。和他在一起發現自己有多麼可悲,眷戀他的溫柔可觸碰到他愛他手上的那枚戒指,我發現自己有多麼可恥。這枚戒指告訴我他有家室的之人給不了我任何承諾,自己隻不過是他生命之外的人。他要是對我有情也會把他放心底深埋,他有要保護和維護的人,自己什麼也不是。
都說生活需要支撐也要學會承受。支撐有了,父母之愛,朋友之愛,知己之愛,姐妹之愛當然還有夢想和信仰支撐我苟且活著。活著有支撐同時一定有承受,一個人能支撐起多少重量,就要承受多大壓力。從某種意義上說,生活本身就是一種承受。
一種隻想逃的感覺在心中產生,生活給了我太多要承受的東西。承受著痛苦煎熬,是往往很多事不請自到;承受著孤獨落寞,那是在孤獨中領悟人生;承受著平淡生活,那淡淡的孤寂與失落,枯燥與沉寂,還有遙遙無期的等待與無奈;幸福著的時候還是一樣在承受,擔心有一天從幸福的顛峰上跌落下來。
人的一生真的就這樣過嗎?我不要。想過用死亡結束這些痛苦,但這不是自己逃避現實的理由。一直也在路上停停走走,尋找著…尋找著…,太累了真的像在夢中,經常在深夜裏哭,也隻有淚水才能撫平創傷。
一個可悲的女人,眼前晃動那些人和事,電腦裏飄出傷感的情歌,歌詞字字刺穿冰涼的胸膛。曾經害怕白天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刺痛雙眼;現在害怕黑夜那張冰冷的床冰涼的被窩。很想有人輕輕將這瘦小的身體,擁入懷中驅走心中的恐懼,然而就這樣簡單的動作,誰都給不起。太奢侈,太昂貴。
不想了,管他誰是誰的最愛,為何為誰落淚,隻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會想。慢慢地才明白淚水也是一種毒,一種很難戒的毒。風呼嘯在這深深的夜裏,憂傷如水的浮華背後,隱藏著多少複雜的思緒,孤寂的心酸味彌漫了整個空洞的空間。站在俗世凡塵邊緣徘徊,人生就是孤獨的吧!
不知不覺又到了國慶節了磐石一直忙著工作,在國慶來臨的前的一個周末心想來隻是工作讓他無法分身。男人忙工作自己不會打擾他,國慶想他來也不可能,他說他要搬家他老婆要來了。哎,我又能說什麼,他終究不是我的依靠。
那該死的喬我的男人,也究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女人就是傻為了支撐起他的麵子人前人後為他作假。媽媽多次問起我和他的事,自己都隻是不說話還一直說他對我很好。哪知歡笑背後就是哀傷,他已經好久沒理我了。
我也想懷疑喬對我的感情這裏是不是真的存在欺騙,但我不想去猜忌他,別人說我自欺欺人也好說我鑽牛角尖也好。愛他就要相信他也知道他愛我,那就等吧等這個不老的誓言等這個奇跡。
大節日個個都是無聊的,年年都那麼過隻是今年生活中多了一個磐石。上午他說在整理東西,2號搬家。下午他問我:“你能開視頻麼。”
心想他在收拾東西,和他沒有視頻過,這麼問讓沒反應過來。我說:“怎麼了。”
他說:“和你視頻。”
……
電腦慢死了,我接了他視頻他看不到我這邊。電腦老早就想砸了,可想想看到這電腦也不會再有感覺,和風早就說再見了。人是吃一塹長一智吧。人太善良老讓人欺負,連買個視頻也被商家坑了,我要帶麥的結果回來發現沒有。
磐石問我:“我說你要看上半身還是上半身。”
我說:“還沒看夠叫,摸都摸底了,沒有接麥。”
接好了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說著,我說:“你不收拾東西明天裝車又臨時抱佛腳了。”
他說:“這不用動腦筋事還是可以同步進行的。”
我說:“又不是直播還同步了。”
他說:“這還不是直播啊。”
……
磐石問我:“你今天沒事做”
我說:“你都放假我更放假。”
他說:“我唱歌給你聽啊。”
……
我說:“基本上隔沒幾天就看到本人還視頻。”
他說:“可是,這幾天真的看不到了。”
我說:“我這視頻十天關半個月根本不動,根本就是擺設。”
他說:“十天不等於半月啊!隻有半斤才等於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