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你就盡情的叫吧!看你的運氣有沒有那麼好?”
蒙麵人中的一個一邊拉扯著她的風衣一邊用略微有些左腳的美式英語罵著。
“大哥,別跟這小妞廢話,”另外一個用力的把初雪的褲子拉掉一邊:“我們倆是一個一個輪著上還是同時來?”
“一個一個來,老子就先吃肉了。”其中一個蒙麵男人用手一把扯掉初雪胸前的風衣,大手一下子就按壓上初雪的胸前,痛得初雪的眼淚當即就滾落了下來。
“哈哈哈,這才叫好兄弟嘛,什麼叫有福同享?有肉同吃?有女人同上!”另外一個蒙麵人高興的喊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初雪的嗓子都啞了,哭泣著祈求著:“求求你們放過我,我男朋友是富二代,他可以給你們很多錢的。”
“你男朋友是富二代?那我女朋友還是豪門千金呢?”流氓對初雪的話嗤之以鼻,“富二代的女朋友不都是開著豪車出入的?還會坐電召車?”
“救命啊…..”初雪知道和這倆蒙麵人說不清楚,隻能把希望放在有人路過這條路上,希望有人來解救她。
“大哥,她這張嘴一直都在嚎叫,我用JJ把她的小嘴堵住算了。”另外一個蒙麵人顯然對初雪總是喊救命不滿意,說著就解開自己的褲子,把自己那根惡心的東西給掏了出來。
“好!”這個叫著大哥的一把掀起初雪的保暖衣一邊淫笑著對自己兄弟說:“那我們就一起上,五分鍾換一下位置,這樣就快一點,免得時間長了有人來……”
男人的話還沒落,就聽得旁邊傳來一聲怒吼:“住手!”
怒吼猶如天雷一般,接著一條白影從不遠處跑了過來,一腳踢翻一個,然後掄起拳頭又把壓著海藍的兩個流氓給打飛了去。
“哪裏來的不長眼睛的,居然敢攪黃我路霸的好事?”這個被稱為大哥的顯然不滿意這個從天而降的白衣男人,即刻丟開初雪撲了上來,和易天澤扭打在一起。
一個男人鬆開了手,初雪抬起腳朝那正提褲子準備迎戰的蒙麵人狠狠的踹去,而這一腳正中紅心,當即痛得那蒙麵人嚎叫出聲。
“你個臭婊子!”這蒙麵人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朝初雪撲了過來。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初雪即刻轉身想跑,隻可惜最終還是慢了一步,被男人一下子刺中左肩,然後整個人又直接麵朝下的摔倒在地上。
而這樣的姿勢無疑給了蒙麵人可乘之機,雖然易天澤迅速在踢開那個大哥趕過來,最終還是慢了一秒,初雪的左肩被那蒙麵人給再刺了一刀。
“啊!”初雪痛得大呼出聲,因為躲閃的緣故本能的朝後退,腳下一絆,整個人不知道怎麼就朝後倒栽著滑倒了。
好在是冬天,穿著風衣和薄毛衣,地上的碎片倒是沒有刺穿衣服刺進肉裏,不過一塊粗粗的石頭卻是把她的頭給磕碰了一下。
她的肩膀很痛,背也痛,頭也痛,想著今晚差點被壞人給玷汙了,隻覺得萬分委屈,眼淚嘩的一下滾落下來。
“是不是很痛?”易天澤迅速的把倆壞人打跑蹲下身來。
初雪痛得呲牙咧嘴的不啃聲,易天澤便把她翻過來,見肩膀上的衣服有刺穿的血洞,即刻伸手把她拉起,然後在她跟前蹲下,讓她趴在他的肩上背起就走。
她像隻烏龜樣趴在他身上,而他背著她走得並不快,巷子外邊的大道左邊五百米左右有一家診所,平日裏也就十幾分鍾能走到,可今晚易天澤背著她好似走了半個多小時。
終於到了診所,她因為驚嚇過度受傷失血的緣故已經有氣無力了,字覺得耳朵在嗡嗡的響,就像是有無數的蜜蜂在耳邊飛一樣。
直接被推進的急救室,肩膀上的兩刀又深又長,即使醫生用了局部麻醉,可她依然能感覺到針尖刺穿肌肉的疼痛。
傷口終於包紮好了,又疲倦又累的她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一聲不滿的質問聲:“她是疤痕性肌膚,你們為什麼不給她用美容針?”
這是易天澤的聲音,她睜開眼,他已經站在她的床邊,而他臉上明顯的帶著憤怒。
對,她的確是疤痕性肌膚,小時候一點點小傷都會留下痕跡,而剛剛醫生縫針時她居然糊塗得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以後她的左肩就將有兩條醜陋的疤痕,不知道是不是直的,會不會像兩條蜥蜴趴在她的肩膀上?
今年又不是她的本命年,為什麼這麼倒黴呢?
針已經縫上了,現在換美容針顯然不可能,手術醫生就不斷的跟易天澤道歉。
“現在不是流行紋身麼,到時她這兩道疤痕完全可以紋個你們中國的漢子什麼的。”醫生開玩笑的對陰沉著臉發脾氣的易天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