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下女人可以殺人的目光,易天澤覺得這才是真實的萬初雪,是記憶深處的那個女人。
他終於,把她給逼得顯出了原型。
機械的動作,最終跑到了終點,他死死的匍匐在她身上,恨不得就這樣一直和她連在一體,永遠霸占著她,不給別的男人一絲一毫的機會。
好久好久,他手機鈴聲響起,他稍微愣神一下。
從她身上退出,起身,從公文包裏掏出手機來。
陳伯打過來的:“大少,邁克說你已經把萬小姐救出來了,什麼時候到?我在樓下等。”
“不用等了,我今晚帶她去別墅住。”他冷冷的說完這句便掛了電話。
提上褲子看了眼還躺在座位上沒有動彈的女人,心下一沉,趕緊按下車燈,這才赫然發現,她兩腿間清晰可見的血跡。
該死,她居然來大姨媽了,怪不得,他剛剛覺得……
“對不起,”他蹲下身來把她扶起:“我不知道你今天來月事。”
“我也忘記了,”她已經緩過起來,拉過之前他的外套把自己蓋住。
“我現在帶你去買衛生棉,”他說話間從中間直接翻到前排去了。
他個子高,其實推開車門下車繞過車頭上車更方便。
可她身上什麼都沒穿,他怕推開車門時冷風灌進來。
夜已經深了,郊外的小鎮晚上格外冷清,街頭的鋪麵大多打樣,他開著車幾乎把小鎮轉遍,最終才找到一家24小時營業的小店。
小店雖然不大,但是賣的東西尚算齊全,他除了幫她買了衛生棉,還幫她買了三角褲和打底衫褲以及消炎用的小藥膏。
“給,趕緊換上吧,”他從前排把購物袋遞給她:“除了沒毛衣和外套,別的都幫你買了。”
“我是不是……該跟你說謝謝?”她接過他遞過來的購物袋,聲音冷漠得好似窗外的寒風。
“砰”他一拳打在方向盤上,結果蘭博基尼發出刺耳的喇叭聲。
“……”
初雪沒有再吱聲,不過坐著也沒動,用行動對他此時目不轉睛的盯著的舉動非常的不滿。
他氣急,推門,下車,再‘砰’的一聲關門,然後掏出一支煙,靠在車門上慢慢的吸著。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居然會在車上就不管不顧的要了她,而且還是在她月事期間。
浴血奮戰,他以前從來沒想過,可今晚卻是真正的實踐過了。
都說女人來月事髒,可他倒不覺得,自己女人身體裏的東西,能髒到哪裏去?
他隻擔心今晚會不會對她造成陰影?他動作那麼大那麼粗魯,她又是非常時期,對她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不良的影響?
“砰!”他一拳砸在車門上。
他的自控力明明很好,為何今晚就控製不住了呢?
“好了,”她拉開一點點窗,喊了外邊煙抽了一半的他。
“藥膏抹了嗎?”他上車,回頭望著後排座位的女人問。
“……”
對於這個問題,她選擇了無視。
“藥膏遞給我。”他反手過來。
“……”她不解,不過還是依言遞給了她。
“我那也有點痛,”他拉下金屬拉鏈給自己抹藥膏:“你太緊了。”
“誒……”她皺眉,“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它鬆。”
“……”
這一次,徹底無語的人是他。
忙完,他才重新啟動車,緩緩的朝著附近的別墅開去。
其實他家的別墅距離三浦天佑的別墅並不遠,因為都在同一個小鎮,隻不過不是同一個樓盤而已,所以不在同一個小區。
別墅是以前父親買在這的,偶爾家裏人來紐約度假時會在這落腳,而他一個人不愛來住這裏,因為距離上班的地方遠,他更愛住在公寓裏。
平時這別墅沒人住,一般鍾點工一周來搞一次衛生,保持房間裏不髒不亂,方便易家人隨時到來都能入住進來。
車在一棟獨棟別墅前停穩,初雪的手剛扣上門鎖手柄,就被易天澤給叫住了。
“你先別下車,房間裏沒有提前開暖氣,進去冷,就在車裏躺會兒,我等下去給你拿件外套下來。”
說完這句,他的手已經伸向她:“先把外套給我,這會兒在飄雪了,冷。”
她默默的把蓋身上的外套給他,反正車裏的暖氣開得大,她坐車裏倒也不至於冷。
他披上外套下車去了,她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進來,下一秒,車門‘砰’一聲關上,冷風被成功阻斷在門外。
待他真正離開,她才感覺到車內狹小空間的高壓消失,提著的心吊著的膽這才逐漸的回落到原位,緊繃的身子終於逐漸的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