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在別墅被假杜達追著紮毒針的時候,你母親在療養院也在被人紮毒針。”易天澤無比沉重的開口。
“什麼?”初雪震驚得當即嘴都張大了,睜大眼睛盯著易天澤:“怎麼會這樣?那可是療養院啊?”
“對,你是療養院沒錯。”易天澤點頭:“但是,那家療養院裏,住著唐長興的母親,而霍明珠找上了唐長興的生母.”
聽了易天澤的講述,萬初雪才知道,原來霍明珠采取了雙管齊下,拍她神經有些不正常的表姑媽裝扮成假杜達到別墅給她紮毒針,派她在療養院的舅媽去毆打她母親。
自從五年前父親在獄中去世的消息傳來後,母親的身體就每況愈下,這些年一直都在吃藥維持。
而療養院裏大多是西餐,母親吃不慣,再加上她對療養院的抵觸情緒,所以她住在療養院裏不僅身體沒長好,反而愈加的消瘦了。
這樣的母親,哪裏是有備而來的唐長興的母親的對手?最終被唐長興的母親給活活打暈了過去。
唐長興的母親是前一周就去接近莫蘭青的,而莫蘭青在療養院裏沒有聊得來的朋友,剛好唐長興的母親是香港人,倆人語言相通,倒是聊的來。
唐長興的母親用了一周的時間取的莫蘭青的信任,所以出事那天,唐長興的母親是進了莫蘭青的房間,然後在房間裏趁莫蘭青沒注意把毒針紮她身上的。
因為這倆人最近關係很好,所以唐長興的母親從莫蘭青房間出來時並沒有引起工作人員的注意,直到傍晚吃晚飯時莫蘭青還沒出來,工作人員去找她,這才發現他不對勁得厲害。
毒藥在莫蘭青的體內停留了好幾個小時,早已經滲透到身體的每個器官,根本無法做任何手術,當時醫院幾乎宣布放棄治療。
易天澤是第三天把莫蘭青轉送到夏威夷去的,因為那邊的仁心醫院可以接手這列病患,並且能保住莫蘭青的命。
聽了易天澤的講述,萬初雪著才知道,為何她第二次住院易天澤就第二天晚上來看了她一次,原來他一直在忙自己母親的事情。
“對不起,”易天澤的聲音有些暗啞,伸手把她的手攥緊在自己的手心裏:“當時你在住院,腿還沒恢複,情緒也不好,我怕告訴你受打擊,所以就一直都隱瞞著”
“可後來我的腿好了,”初雪的情緒依然激動:“我腿好了你為何不告訴我?我不止一次提到要去夏威夷看望我母親?可你一直都不說?”
“因為那時醫生說你母親在逐漸的好轉,我還想著等她好了再帶你去,可誰知道.”
誰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因為等待,而最終卻越等情況越壞!
雖然對易天澤刻意隱瞞不滿,可想著他也是出於一片好心,再而想到他前段時間對付唐長興和霍明珠以及霍氏,她又沒那麼生氣了。
他們趕到夏威夷時恰好是晚上六點多,連酒店都沒顧得找,易天澤直接帶萬初雪去的仁心醫院。
仁心醫院和仁心療養院是一家,隻不過醫院在市區,療養院在郊區而已。
下飛機易天澤就給莫蘭青的負責醫生打了電話,所以等他們倆趕到時,莫蘭青的負責醫生已經在等他們倆了。
萬初雪這是第一次來仁心醫院,雖然在來的路上易天澤給她講述了很多,但是真到了醫院,當見到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母親時,她的腳一軟,差點站不穩。
“初雪,你要挺住,”易天澤伸手扶著她,低聲的安慰著:“你是伯母全部的支柱,所以,你不能垮掉。”
是的,她不能垮掉,她不能倒下,所以——
她見到自己已經一動不動的母親,心裏再痛苦再難過都不敢哭,句怕一哭出聲來,睡沉的母親感應到了會難過會擔心。
“我媽怎麼會變成這樣?”走出這間高級病房,初雪終於沒忍住,哭著問身邊的易天澤。
“不跟你說了嗎?唐長興的母親給她紮了毒針,而在紮毒針時,你媽應該有過掙紮,唐長興的母親為了控製你媽,當時用釘錘敲了你母親的頭.”
“那我媽還有醒過來的機會嗎?”初雪望著負責醫生,顫抖著的問。
“這個,我已經跟易先生說過很多次了,”負責醫生看著他們倆說:“植物人蘇醒過來的情況不是沒有,隻是幾率非常小,而你母親的情況又和一般的植物人不一樣,她不僅僅隻是頭部受了重傷,最主要的還是被紮了毒針”
“易先生,貝莉小姐,你們的心情我們理解,當兒女的自然是希望父母能夠好起來,可有些個事情盡力就好了,其實她現在這樣,我覺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