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麼辦?”邵含煙一臉惆悵的望著易水寒:“現在語嫣醒過來了,這個紀遠卻莫名其妙的跑出一個妻子來了,這該如何是好?”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易水寒如實的看著邵含煙說:“雖然紀遠一再說沒和趙均瑤結婚,可趙均瑤手裏拿著的結婚證卻是真的,逸夫已經查過了,民政局裏的資料,紀遠是已婚。”
“對,”邵逸夫看著邵含煙說:“我打電話讓朋友幫忙查詢的,而且,紀遠的身份根本不是農民,他是B大高材生,英語八級水平,法語一流,當年的科研論文還上過世界性的雜誌和報紙,而且,他還是紀爭鳴的獨子。”
“紀爭鳴?”邵含煙驚訝出聲,當即睜大眼睛:“是北京那個紀爭鳴麼?”
邵逸夫點著頭:“沒錯,就是他,紀遠是他和前妻的兒子,而紀爭鳴五年前才離婚的。”
邵含煙用手揉捏著自己的額頭,她原本想著易語嫣成植物人了,徐少恭也遲疑了,而紀遠是個農民也好,至少簡單啊,沒有那麼多的糾紛和勾心鬥角。
可誰知道,原本以為女兒嫁了個最簡單的人,卻沒想到卻原來嫁了個很複雜的家庭,這
“還有一件事情,”邵逸夫看著邵含煙和易水寒他們說;“紀遠的妻子趙均瑤是趙子琪的女兒,而趙子琪是徐少恭的親身母親!”
“什麼?”這一次,不單單是邵含煙驚訝出聲了,就連易水寒他們也都跟著震驚出聲了。
如果邵逸夫所說的全部都是真的,那麼,紀遠是徐少恭的姐夫,而徐少恭原本是易語嫣的未婚夫,這
“好了,我們先不要爭論這些了,”易水寒看著一臉著急的邵含煙說:“現在語嫣醒過來了,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至於別的事情,等語嫣好了再說吧。”
“我知道語嫣醒過來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可問題的關鍵是.語嫣跟過紀遠幾個月了,她天天和紀遠住在一起,晚上倆人還睡在一張床上,而且”
眾人聽了邵含煙的話全都默了,紀遠於易語嫣來說早已經不是丈夫卻勝似丈夫了,他們倆之間,早已經就是.
雖然說易語嫣是植物人,可這世界上植物人也有懷孕的報道,何況紀遠和易語嫣孤男寡女的,每天晚上同床共枕,難免有控製不住的時候。
當然,易語嫣已經嫁給紀遠了,即使紀遠真要和易語嫣發生什麼,易家人也沒意見,畢竟人家把易語嫣當妻子在對待的。
原本還想著易語嫣能蘇醒過來是好事,這樣她也就可以和紀遠結婚了,畢竟易語嫣以前也是很愛紀遠的。
可誰知道,現在紀遠突然跑出個妻子來,這.該如何是好?
一個下午,邵家人都在為易語嫣醒過來後得知紀遠已經有妻子了怎麼辦,然而事實上卻是——
晚上八點多,易語嫣從重症監護室出來了,她和別的植物人醒過來不一樣,別的植物人醒過來都是眼睛先動,手指先動,然後才下半身才慢慢的恢複知覺。
而易語嫣原本就沒昏迷多久,她的肢體也沒有僵硬,所以蘇醒過來後,整個人也就都跟著恢複知覺了。
醫生感歎的對邵含煙說:“這還是照顧得好啊,植物人蘇醒過來像你女兒恢複得這麼快的還是第一人,之前都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恢複期,而她就像我們平常人睡一覺醒來一樣,沒多少不適的。”
照顧得好,這是肯定的,而這功勞,自然是紀遠,想必,他每天都有幫易語嫣按摩四肢和身體吧。
“紀遠呢?”易水寒在易語嫣的病房門口沒看到紀遠的身影,皺著眉頭問了句。
“我剛剛下樓去看到紀遠把他的妻子趙均瑤給拖走了。”雲溪在一邊猜測著的說:“想必紀遠擔心趙均瑤到病房去鬧然後刺激到語嫣,估計是強行把她送到車站去吧。”
邵含煙點點頭,紀遠的做法是正確的,不管紀遠跟那個趙均瑤的夫妻關係是怎樣的,易語嫣剛剛蘇醒過來,的確是承受不起趙均瑤的刺激!
“她已經完全醒過來了,你們現在可以進去看她了。”醫生從病房裏出來,看著站在門口的易家人說:“不過.”
“不過什麼?”邵含煙緊張的問。
“不過她的記憶停留在落水前。”醫生看著邵含煙他們說:“所以,為了不刺激她,最好不要跟她提植物人什麼的,以免讓她受刺激。”
邵含煙點點頭,謝了醫生,然後才推開門走進去,而易語嫣已經在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等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