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語嫣因為做了幾個月植物人,一直是吃的流質食物,現在才醒過來不久,在家裏也以軟食粥類和易消化的為主,不敢隨便給她吃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們什麼都沒吃啊。”碧君趕緊搖搖頭說:“我們就去馬場騎馬,去的途中她都還好好的,就是在騎馬時,她說馬跑得快頭暈,然後就下來了,坐車回來的途中,她說反胃,想吐,我讓她堅持”
易語嫣也真夠堅強的,這堅持也都堅持到易家大院下車了才吐出來,隻是她吐得有些厲害,好似連黃疸都吐出來了。
“哎呀,這怎麼回事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吐了呢?”徐青蓮在一邊看著吐得難受的易語嫣著急的問。
“可能是暈車,”碧君在一邊猜測著的說:“她騎馬後又急急忙忙的趕回來,當時為了趕時間,我車開得有些快.”
“可語嫣一向都不暈車的啊,”邵含煙把易語嫣扶起來,用手探摸著她的額頭:“是不是受涼了啊?”
語嫣搖頭,剛剛吐了的她略微有幾分虛弱的道:“沒,可能還是.暈車吧。”
“沒事就好,”邵含煙聽她說是暈車,也沒再說什麼,扶著她,跟大家一起進了門。
傭人已經把飯菜擺餐桌上了,雞鴨魚都有,而易語嫣跟前放著一盤清蒸多寶魚,她當即拿了筷子夾了塊魚送嘴裏。
“哇好腥。”她即刻起身跑向旁邊的洗手池,當即就吐了出來。
“腥嗎?”邵含煙用筷子夾了塊多寶魚送嘴裏,微微皺眉道:“我覺得不腥啊。”
“這每個人的味覺吧,我剛懷上孩子那段時間,也覺得什麼魚都是腥的。”萬初雪在一旁說。
“你那是懷孕,可語嫣.”邵含煙說到這裏沒再說下去,扭頭過去看著還趴在洗手池幹嘔的易語嫣。
“難道,語嫣也懷孕了?”徐青蓮在一邊懵懵懂懂的把話接了過去。
易語嫣懷孕了?這個話題一旦被說出來,眾人全都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易語嫣畢竟跟過紀遠三個月,那三個月倆人整天都是吃住在一起的,聽說晚上還睡在一起,誰能保證紀遠沒對她做那種事情?
“我估計是感冒了,”易語嫣走過來說:“我又不是聖母瑪利亞,一個人怎麼能懷出孩子來?”
“.”眾人集體默,包括徐少恭。
易語嫣即刻覺得有些不對勁,蒼白著臉看了看大家,一臉迷惑的問:“怎麼了?我就感冒受涼吐了一下,你們就給嚇成這樣了?該不會又在擔心我昏迷不醒成植物人吧?”
易語嫣這純粹是一句開玩笑的話,隻是大家聽了她的話卻都笑不起來。
“語嫣,下午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邵含煙有些不放心的易語嫣說。
“檢查什麼啊?”易語嫣一臉疑惑的望著邵含煙。
“檢查.看你的感冒啊。”邵含煙原本想說檢查一下你是不是真懷孕了,可話到嘴邊又還是改成看感冒了。
“媽,下午我要跟少恭回G城了,少恭說婚慶公司安排了明天彩排婚禮。”易語嫣笑著對邵含煙說:“算了,感冒而已,我回G市買點感冒藥就可以了。”
“你人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麼去彩排婚禮?”邵含煙當即就不悅起來:“是婚禮重要還是身體重要不知道嗎?今天下午先不過去了,把身體檢查了再說”
“就是啊,”徐青蓮也在旁邊把話接了過去:“語嫣,你要聽你媽媽的話,萬一你這嘔吐不是感冒暈車,而是而是懷孕了呢?”
“奶奶,我一個人怎麼去懷孕?”易語嫣哭笑不得的喊。
“把你成植物人期間,為了照顧你,給你請過男看護。”邵含煙在腦海裏組織著語言,她想如果易語嫣真懷孕了,她得如何交代這件事情。
“男看護?”易語嫣當即睜大眼睛盯著邵含煙:“媽,你這話的意思是那男看護他.強了我?”
邵含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而餐桌邊的徐少恭則是再也坐不下去了,他起身對邵含煙說:“伯母,既然語嫣身體不適,那我下午就先不接她去G市了,你還是帶她去醫院檢查身體吧。”
“少恭,你不說要彩排婚禮嗎?”易語嫣看著起身走出來的徐少恭。
“你先檢查身體,婚禮等你把身體養好了再說也行,不著急這一天兩天的。”徐少恭柔聲的安慰著易語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