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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會主動殺入的道場。
緊跟著,他的眼眸便是浮現無邊驚喜,太好了!簡直太好了!
他正愁沒有手段殺死夜風,結果這家夥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天助我也!
“夜風啊夜風,你可知道你囂張過頭了?在外頭我不是你的對手,但在這鎮魔塔之內,我是一切的主宰!”二太祖狂笑出聲。
無比得意!
毫不誇張的說,在這鎮魔塔內,連神王他都敢叫板,可以想象他此時是何等的自信。
因此,在他看來,夜風就是來送死的。
這一下好了,這樣他都不用靠黃玉麟就能靠自己殺死夜風了,等夜風一死黃玉麟還不是要淪為他的胯下玩物?
夜風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望向二太祖:“我隻問你一個問題,在大約二十年以前,你是不是抓過一個赤明靈胎當鼎爐?”
“嗯?”
二太祖愣了一下,而後低頭想了一下後,便是露出了一抹邪淫之色:“哦,想起來了!是個三十出頭的少婦,是值得我記住的不錯的幾個鼎爐之一...”
“嘿嘿,那個娘們,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潤!水潤的潤!讓我都不忍心殺她,後來玩了她足足有大半年,才終於把她給殺了!”二太祖嘖嘖兩聲,臉上的笑容,越發下流。
似乎還在回味著當初的淩辱那個女人時的快感。
夜風也跟著笑了,笑容不善:“那你可知道,就因為你的一己私欲,她有一個五歲的孩子因此流落街頭,過人非人般的生活,最終落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
“哦,那個小丫頭我也有印象,當初本來也想讓她一起當鼎爐的。雖然她體質不如她媽媽,但畢竟能吃就不要浪費嘛,我這人向來不挑食的。”
提起唐不苦,他的話語中沒有半點的愧疚,相反還是以一種近乎羞辱的方式在闡述這件事。
“怎麼,那丫頭找到你了?這麼多年過去,她是不是出落的跟她母親一樣水潤了?”
“如果是的話,那我可得去找她回味一下當初那滋潤的感覺了,想來母女倆的身體應該不會差太多吧?哈哈!”
“抱歉,我不能讓你去找她!”夜風以一種平淡的口吻說道,繼而,開始邁步!
噠噠噠!
他的身後,升騰起一片黑色潮汐,陰森詭怖,鋪天蓋地湧來,宛如地獄降臨!
“所以,能勞煩你今天死在這裏嗎?”
嗯?
二太祖臉色陡然一沉,嗤嗤獰笑:“看來,之前都白說了,你小子聾了嗎?沒有聽到在這鎮魔塔之中,我就是唯一的主...”
噗嗤!
話音未落,一條斷臂便徑自從他的身體之中脫離而出,啪的一聲砸在他的跟前!
一片梅花狀的血印,一下拋灑開來,是那樣的鮮明,刺眼!
快!
快到了極致!
看著自己的斷臂,二太祖的眉宇間浮現濃濃的驚駭,似乎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被斬掉了一臂!
剛剛才誇下海口,可夜風卻用殘酷事實,狠狠地抽了他的臉!
夜風站在他的身後不足十米處,甩了甩手上的血跡,漫不經心的倒仰頭回來:“小心了鎮魔塔的主宰,下一招,可不僅僅是手臂那麼簡單了...”
“該死!你該死!!!”
二太祖身形驟然飛騰而起,懸在鎮魔塔之上,魔功神威爆湧而出,吞噬萬劫虛空。
“萬魔眾邪,皆為我所用!”
魔功一出,整個鎮魔塔頓時便炸開了鍋!
“老不死的,你又抽取我的靈蘊!!”
“不!!!住手!你給我住手!我不要淪為牲畜,任由你吸食靈蘊!”
“若有朝一日讓我逃出生天,我必讓你生不如死!”
群魔哀嚎咆哮,二太祖在瘋狂的抽取他們的靈蘊,以此壯大自身,這種過程對他們而言痛不欲生!
就像是靈魂被生生剝離一般,其中痛苦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夜風也皺了皺眉,這種邪功很不人道,等於是將人如同畜生般圈養起來,一旦需要便進行宰殺。
與夜風的吞噬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是與夜風的魔功相比,還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夜風的魔功是徹底吞噬對方的一切,將其徹底化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融入自己的骨骼與血肉之中。
但二太祖的邪功,卻僅僅是抽取群魔的靈蘊,暫時的提升自身力量,一旦時效性一過,便是被打回原形。
怪不得二太祖要死守著一個鎮魔塔,因為在這裏,他就是無敵一般的存在!
鎮魔塔裏的群魔就是他的養分,可以被他無限抽取。
“哈哈哈,給我住口!你們這些雜狗,能夠為我所用,是你們的榮幸,你們應該覺得高興才對!”
二太祖狂笑不已,臉上的亢奮之色越發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