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飛細膩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潘福隆恐怕並未相信自己,所以也不猶豫,直如主題,在坐下之後就開始詢問一些潘福隆日常的起居等問題。潘福隆身邊跟著一個男秘書,名叫裴明,蘇飛的提問都是這個裴明代為回答,從始至終潘福隆都是麵帶微笑,卻沒有太多言語。
馬彥良陪在一邊,含笑默不作聲。
趁著問問題的時候,蘇飛已經通過洞明神眼將潘福隆的體內過了一遍,心裏默默點頭。
潘福隆的病情比孟老爺子要輕得多,或許是因為潘福隆平時對自己十分克製,喝酒但不貪杯,抽煙卻不上癮,在加上年輕,所以他的身體底子很好,病情比孟老爺子輕得多。
但就像馬彥良的,那團黑霧已經有了擴散的征兆,現在西醫的手段已經基本沒有辦法了。
蘇飛直接道:“潘局長您的身體底子還是不錯的,比孟老爺子好得多,治愈的希望很大。”
馬彥良聽這話當即笑了起來,但潘福隆卻隻是微微一笑,並不為所動。
蘇飛在他眼裏看到了濃濃的不信任,不過蘇飛也不在乎,他笑道:“當然,前提是潘局長能夠接受中醫的針灸和氣功治療。”
“蘇大師年紀輕輕,原來也是位氣功大師啊。”裴明看起來是讚歎了一句,但這句話怎麼聽怎麼有些不對味,而潘福隆微笑不語,默認了裴明提自己發言。
蘇飛微微一笑,趁著裴明沒注意,伸手直接搭上他的手腕脈門。
裴明不解其意,但也沒有立刻把手抽出來,而是任憑蘇飛施為。
半晌之後蘇飛嘴角微微揚起一絲:“裴秘書,您最近的壓力是不是很大,肝火上亢,腎水不濟,是不是最近整夜整夜睡不好覺?嗯,脾胃失調,陰濕鬱脾,胃火不下,最近消化似乎也不太好哦。”
潘福隆臉上依舊帶著親和的微笑,但卻眼角瞥了裴明一眼,見裴明微微點頭。
不過這也沒什麼,隻要有經驗的中醫基本都能看出來,不過這一手倒是讓潘福隆對蘇飛高看了幾分,最起碼這明蘇飛是真的懂一下中醫的,而不是那些江湖上招搖撞騙的氣功騙子。
蘇飛最後又忽然笑道:“最近您是想要和媳婦生孩子嗎?房事居然如此頻繁?我看看,從這個月開始,每個周都有三同房的經曆,而且最近一個星期從周一開始連續四,每晚上不下兩次,都在晚上十一點至一點之間,您的身體可受不了這樣折騰啊。”
這些下裴明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不過見潘福隆望向自己,裴明一咬牙,還是點點頭,並道:“蘇大師所言不差,連日子和時間都得分毫不差。”
聽這麼一,潘福隆頓時來了精神,連這種事情都能通過把脈看出來,蘇飛是真的有些太神了吧!
裴明趁機問道:“蘇大師能否給個方子治療一下,我最近卻是感覺很容易勞累,精神上也有些不如從前。”
“往後一個月不要再行房事就可以,也無需什麼特別的補藥,保溫杯裏放枸杞就可以了,嗬嗬嗬嗬。”
蘇飛此話一出,在座的幾人都忍不住嗬嗬笑了起來,連潘福隆也是如此。
蘇飛鬆開裴明的手腕,又加了句:“等下次有空,裴秘書可以把您夫人叫過來,我也可以給她看看。我看你們這麼心急,是不是幾年都沒要上孩子?”
“蘇大師真是了得。”
這時候潘福隆終於是主動開口了,裴明一直跟著潘福隆從底層趕上來,所以他對裴明的家室了如指掌。正如蘇飛所言,裴明已經三十多歲,但始終沒有要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