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宮奕止溺寵的揉了揉她的秀發,將冰激淩放到她嘴中。
香橙味的冰激淩是她從未吃過的,奶香濃重,橙香撲鼻,的確很美味,感覺有種暖意直戳心田。
“君清丫頭是吧?來,給你這個原味的,那個香橙的你吃不慣。”奶奶恢複了之前和藹的笑容,快步拿著一個原味冰激淩向她走去。
宋君清臉上蕩著甜笑,心結一下子就消失了,奶奶還是很關心她的。她大口咬了一下手中的冰淇淋說道:“奶奶,很好吃,我吃這個就行。”
“好,喜歡就好。”奶奶笑了笑坐在他們麵前,轉動著手上的戒指,看著他們。
宋君清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戒指,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銅戒,也許是戴的時間太長戒指上的光以生已經不複。
“奶奶這個戒指對你很重要吧。”宋君清問道。
奶奶舉起手看了看這個戒指,然後笑著說道:“這個啊,是我那個糟老頭給我的,我帶了也有五十多年了,談不上重不重要,就是習慣了摘不下了,帶著它就像老頭子陪在我身邊一樣,有個念想也就不孤單了。”
和奶奶交談了很久,宋君清知道了奶奶的老伴已經去世二十多年了,她一直一個人生活,沒有子嗣。宮奕止想要接濟她,她不接受,憑借著自己這個小攤維持著自己儉樸的生活。
至於那個叫安菁的人,每次談到宮奕止都會巧妙的避過去。
和奶奶告別後,他們就徒步往家走去,月光拉長了他們身影。
回到月痕,宋君清走走到浴室將妝卸下,雖然妝很淡,但是她還是喜歡素顏朝天。
褪下一天的疲倦,她躺在浴缸中泡著熱水澡,不經意間她想起了那位老奶奶在敘述往事時臉上幸福的笑容,雖然老爺爺不能陪她終老,但是卻給她留下了足夠回憶一生的記憶。
她看向自己的右手指尖,左手無名指上空空的,他們的婚姻是混亂的,甚至連個戒指都沒有。
她的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左手輕輕套在無名指上。
她在期待,希望有一天宮奕止可以親手為她戴上戒指。
宮奕止,你會嗎?
在她出神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宮奕止走進來正看到宋君清的動作,心裏,陡然一驚,雙眸一眯,緊接著嘴角扯出一道玩世不恭的魅笑一步步向宋君清走去。
宋君清看到宮奕止走進來,立刻想拿起浴巾擋在自己身前。
誰知她剛起身腳下一滑直接倒在了宮奕止的懷中。
宮奕止笑著說道:“君清,你越來越主動了。”說完一把就覆上了她的豐.盈。
宋君清咬著嘴唇,紅著臉小聲低語道:“腳滑,我先去穿衣服。”
她剛要起身就被宮奕止拉到懷中,他撥動著她粉紅色的耳垂曖.昧的說道:“晚了。喂飽我再說。”
“啊....”瞬間浴室裏就隻剩她的嬌嗔和他的低吼。
“啊....”瞬間浴室裏就隻剩她的嬌嗔和他的低吼。
奮戰之後,宮奕止看著在自己懷中熟睡的小人,低笑一身,輕撫過她的眉眼,溫柔的烙下一吻。
他起身幫她蓋好被子,目光停留在她空蕩蕩的無名指上。
他遲疑了一會,然後嘴角一笑將她手放在被子下,轉身走向了書房。
汪特助早就接到指示等在了書房中,見宮奕止進來,他立刻站直身子,恭敬的叫了聲:“總裁。”
宮奕止微微點了點頭,坐到書桌前,看了一眼旁邊的沙發說道:“坐下說,不必太拘謹。”
雖然汪特助和他是上下級關係,但是在私下宮奕止對他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