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邊遲遲沒有聲音,宋君清有些坐立不安了,聽著裏麵嘈雜的聲音,她的心像熱鍋上的螞蟻,生怕她出事,“靜月,你說話啊,別嚇我。”
“恩。君清我沒事哈哈”寧靜月醉醺醺的聲音傳來,有些慵懶,又有種說不出的傷感。
聽到她聲音宋君清先是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緊張起來,很明顯,她喝醉了,“靜月,你在哪。我馬上去找你。”
另一寧靜月剛站起身來就有點站不穩,拚命搖搖頭努力讓自己視線清晰一點,環顧四周,然後傻笑著說道:“這是應該是迷惑,君清你不用來了一會我就回去嗬嗬”
宋君清聽到她說道迷惑更不放心了,寧靜月喝的這麼醉而且又在那麼魚龍混雜的地方,“靜月,你就在原地千萬別動,我去找你,聽到沒。”
宋君清說完就皺著眉連忙往樓下趕去,在迷惑人太多,磕磕碰碰是難免的,要是不是為了靜月她絕對不會在懷孕期間去那裏。
宮奕止看著眼前剛剛出鍋的清粥,嘴角輕勾一下,小心翼翼的搖起一勺,細細品嚐著,粥不算多麼可口,但是也沒有到難以下咽的程度。他微微一笑端著清粥往樓上走去。
輕敲幾下房門,房內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人應他。
他心裏一慌,想起她收拾衣服時的樣子,立刻破門而入。
看到房內空無一人的時候他腦子一空,立即將粥放在桌上,什麼也顧不得馬上拿起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衝下樓梯。
“汪特助”宮奕止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玄關處左顧右盼找東西的宋君清,眼角一沉,話都沒有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快速衝到宋君清麵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豪無征兆的將半蹲著的她拉起,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死死的盯著她,手上的力度也慢慢加大,生怕她一下秒就逃走。
“你要去哪。”他冷冷的說道。
被他猛地拉起,她心裏一驚,半響才回過神來,“我想去找靜月。”
宮奕止上下打量著她,在心裏揣測著她說的真假,誰知目光最後正落在她舉在半空中的平底鞋上,他的黑眸中深處多了一絲疑惑,慢慢張口說道:“平底鞋。”
他記得她很少穿平底鞋。
宋君清雙眸一瞪,然後輕笑一聲慌亂的將平底鞋扔到地上,“靜月在迷惑,去那穿高跟鞋不方便。”
宮奕止微眯起深邃的雙眸,受傷的力度少了一些,然後將她拉離玄關處,“不能去。”
“為什麼。靜月自己一個人在迷惑我不放心。”宋君清有意甩開他的手臂,反對著他的決定。
宮奕止看著她甩開自己的手,眼角一沉,眼眸中散著微微的冷意,還有一絲是擔憂,“就算你去了,寧靜月在那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你能幫上什麼忙嗎。不拖後退就好了。”他的語氣還是那麼輕蔑,但是又和以前不同,不同的是他的眼神中的擔憂抹不去。
宋君清微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小腹,輕歎了一口氣,的確,要是出了什麼事她和孩子就真成了拖油瓶,但是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