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隊伍變很快變成了兩隊,各自檢查設備,一旁蔣青羽突然道:“徐波和他侄子呢?”
眾人皆是一驚,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徐波叔侄倆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方才大家被這可怖的洞口驚住,加之身體不適,沒人注意有人溜走了。
秦道清神色淡漠:“他們是去了正殿。”
徐波眼裏貪婪他一直看在眼裏,早晚會出事。
“正殿?”原雲柯冷笑了一聲,“還真有不怕死的。”
“攔不住的事。”秦道清了一句,邁著步子一馬當先走近了洞口,其餘人先後跟上。
黎柯瑤的回憶沒有出錯,裏麵確實冷到腳趾生疼,陰森森的仿佛墜身陰司之地,遍體生寒透心涼。
洞穴四壁是人工開鑿的痕跡,地勢一直向下延伸,這又是它寒冷的原因。腳下的石階高高低低,是按照岩體的形狀修的台階,走下去的時候很容易踩空。
走了半個時候,地勢不再向下,遇到兩個山洞,原雲柯指著左邊的山洞道:“這裏。”
秦道清留下了兩個人守著洞口,剩下的人一起進了左方的洞口。
這個洞口極為狹窄,隻能容得下一個人通過,約莫又走了半個時左右,眼前終於豁然開朗,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型石門。
“就是這裏了。”
所有的罪孽都是從這裏開始的,就該從這裏結束。
原雲柯眼神暗了暗,“進去之後要心,我們對這裏不如他們熟悉。”
“明白。”秦道清的臉色很蒼白,聲音微微顫抖。那種柔弱美人的樣子,一下子就讓原雲柯憐惜了。
她伸出手握了握秦道清冰涼的手——別怕,該麵對的重要麵對。
秦道清心頭一暖,使勁回握了她冰涼的指尖,“沒事。”
兩人的動作落到了蔣青羽的眼中,不由讓他吃了一把狗糧,趕緊轉過頭去,以免被刺激加重。
石門被幾個大漢用力推開了,一股深深的寒氣湧出來,原雲柯趕緊道:“讓這股寒氣放一會兒再進去,不然人的身體受不了。”
等了一會兒,試了試裏外的溫度差不多了,一行人才先後走了進去。
裏麵的空間比他想象的還要大上許多,看樣子是從岩石中掏出了這麼大的空間。四周綴著星星點點的長明燈,幽暗的光線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已經有人打開了強力手電筒,幾簇光線將照亮前方區域,一副歎為觀止的的景象出現在眼前。
隻見前方五十米處密密麻麻地佇立著深藍色的玉石雕琢的‘樹’,高的矮的被風吹歪的……一各種形形色色的姿態立在那裏,細微處連樹葉的紋絡都能看清楚,讚一句巧奪工不為過。
不知誰的光線照在一個特別的角度,那顆玉樹刹那折射出耀眼的藍光,恍了了眾人的眼睛。
“妙啊,這就是月宮的玉樹吧……”蔣青羽這個文人見到這震撼人心的一幕,隻想賦詩一首刻在牆上,讓曆史證明他來過這裏。
正當大家被玉樹吸引的時候,原雲柯拽了拽秦道清的袖子,讓他往後看。
秦道清從滿眼滿心的藍色誘惑中醒來,隨著她的動作轉過身,看到對麵的景象恍然間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那是一片青銅巨鼎,大大數不清,它們按照一種奇怪地角度擺放在那裏,每個大鼎露出一個個頭顱,那是人的頭顱,這些跟原雲柯的別無二致。
她,她在一個青銅巨鼎裏看到過他的母親,一個清秀的中年年女性,細長溫柔的眉眼和秦道清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就在中間那裏,我就是在那裏看到你的母親的……”原雲柯低聲著,唯恐刺激到他。
蔣青羽也注意到這裏邊的動作,他招呼大家不要再看玉樹了,通通轉過來聽秦道清的調遣。
秦道清眼神定定地看著那邊,“注意警戒,這裏麵處處透著詭異一定要格外心。我的母親可能對麵的鼎裏麵。”他轉頭推了下欲跟上他的蔣青羽,對身後的兩個人道:“你們兩個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