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偉將半罐啤酒咕咚咕咚喝下,隨即捏扁,眼神發狠,“氣死我了,真想弄死她!”
“那就弄死她唄,她再得瑟也不過是個經紀人。你們家可是地頭蛇,地方政府支持的大企業,橫行霸道這麼多年難到害怕一個女人?”
金大光又給他打開一瓶啤酒送到他手邊,“別生氣了~”
她算是知道了隻要苗鳳在,喬水心就死了不了,她的公關手段在業內也是數一數二的,社會問題都能扭轉過來,還有什麼不能的。
張延偉攬著她的肩膀,“你不懂,苗鳳背後有人,不然你以為憑她就能成為金牌經紀人,她手裏的資源有些靠人脈也弄不到,要靠資本。苗鳳無所謂,我們家在魔都呆了這麼多年,弄死個人還是有辦法的,可是她太醒目,背後還有人罩著。同理,我不想弄死喬水心嗎,我弄死她容易,然後呢,全國上下都會關注這件事,我排第一個會懷疑。我為了一時之氣搭上自己的下半生,不是大傻子嗎?”
金大光撇撇嘴,“那不是隻能看著他們逍遙快活?”
張延偉斜眼看她,“我記得某人手裏有大招,要給我一個驚喜來著?”
“驚喜?”金大光的烈火紅唇靠近他的肥臉到底沒有親下去,她伸手點了點他的圓鼻頭,“都了以後你就知道了,這個是需要時間的,以後你就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了。”
張延偉被她迷的五迷三道,想拉她成其好事,但金大光卻突然起身了,“我得去安排安排了,功虧一簣就不好了。”
她衝他甜笑著擺擺手,“我走啦,你自己玩吧。”
“騷×,把人火逗出來你就走了!”張延偉咬著牙。
金大光拿了桌子上的香奈兒挎包,走到玄關穿鞋。
在沙發坐著的張延偉突然:“你和喬水心有仇嗎?”
金大光站起身,起身看到一張正經的胖臉,“有仇,她跟我搶你,搶到手了她棄你如敝屣,你我生不生氣,該不該整她?”
這話比那些騷話還讓張延偉熱血沸騰,他還想溫存兩句,金大光已經開門出去了。
‘啪’一聲們關上了,金大光厭惡地回頭看了一眼,待回頭的時候眼神充滿了恨意——
有仇,當然有仇,隻不過和張延偉這豬頭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她的目標從來就隻有喬水心一個人。
一個偷了她的夢想的人,改變了她人生的人,她怎麼能不恨?
本來以為喬水心腦子進水了主動走進和張延偉的婚姻,就會在她的掌控之中了,隻要她拿住張延偉,喬水心就會過的生不如死。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喬水心突然間聰明了起來,懂得自救了。更奇怪的是她那麼個對婚姻執著的女人,居然如此決絕,還用了手段。
這讓她措手不及,讓其成功脫身。
一旦婚姻關係解除,她再怎麼作妖都不可能有什麼作用。她知道張延偉的態度那麼奇怪,張家一定有大的把柄握在她手裏。
這個把柄很嚴重,要不然張延偉不可能隻字不提,隻能通過她作妖解氣。
有苗鳳這尊大神,要動喬水心很難,隻有動她身邊的人了,還好她早有部署,不至於一點後招都沒有。
她一邊打電話,一邊進了電梯。
信號那邊很快接了電話,“光子姐,有什麼事?”
“聽你的聲音過的挺滋潤的,怎麼樣,喬俊對你還是不是疼到骨頭裏了?”金大光笑著。
李沫笑眯眯地喝了一口冰鎮柚子汁,感受夏威夷的日光浴,“這得多謝你給我介紹,這子除了脾氣不太好,對我挺好的,花錢特大方。”
“那是你手段高,我給你這麼大的好處,讓你辦的事怎麼樣?”
“當然沒問題,光子姐你等著我的好消息。不過——”李沫有點遲疑,“最近喬家那兩個老的把他姐得罪了,現在那邊已經不接他家人的電話了,你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