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沒問題!回頭你見了你那位朋友,記得待他到踏雪樓來。”
呼延錦心中驚起了十萬個問號:花蕎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父親要來,她就要走了嗎?
就在呼延錦心情黯淡的時候,趕著車來接他們的阿瓜告訴他:隔壁那個院子買下來了,隻不過買得急,花了近兩倍的價錢。
呼延錦這才鬆了口氣。
回到胡同口時,老軍看見他們的車,跪下來給他們磕了個頭。呼延錦滿臉疑問的看著花蕎,她笑道:“應該是七她們把新棉衣、新棉被送給他了。”
呼延錦抓住她的手握,包在自己的兩個掌心中,誠懇的:
“對不起,還要讓你委屈一段,等明年春師傅來京師,我爹就可以讓媒人上門正式提親,明年秋迎你過門,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在一起......你也不膩?”花蕎抿嘴笑道。
呼延錦咧嘴傻笑,又露出他那口好看的白牙:“那怎麼會膩?我歡喜還來不及。”
就這樣,大家花了兩時間,把隔壁的院子整理了一遍,不過,不是花蕎搬過去,是呼延錦把自己的東西搬過去,還給父親也準備好了房間。
府裏的丫頭傭人,除了過來兩個打掃、做飯的,其餘全都留在原處。呼延錦本來要在兩個院子之間開一個門,花蕎攔住他,朝他翻了個白眼:
“這麼矮的院牆,難道還攔得住你呼延大俠,從東府跳到西府?”
那倒也是。
東西搬過去之後,呼延錦心沒搬過去,每從外麵回來,還是習慣到花蕎的西府裏,吃吃喝喝、膩膩歪歪,臨要睡覺了才回東府裏去。
這晚上,呼延錦又是快宵禁了才趕回來,看到花蕎的房間還亮著燈光,忍不住要過去看看她。走到門邊,他剛要敲門,卻聽到裏麵傳來輕聲抽泣。
呼延錦大驚,昨還好好的,難道今花蕎受了什麼委屈?他急忙敲了敲門,叫了聲“花蕎”便推門進去。
花蕎臉上帶著淚痕,手裏還拿著那塊鳳花錦。看見呼延錦進來,她將鳳花錦折起來,塞到枕頭下麵,對著他擠出一個笑容:“沒事,隻是有點想我娘了。”
呼延錦知道,她想的不止是柳雲娘。
他過去牽起她的手,將她摟在懷裏,慢慢的:“你打算聽我講,我打聽到的消息嗎?”
花蕎在他懷裏揚起臉來,驚奇的問:“你去為我查身世了?”
呼延錦低下頭,在她濕潤的睫毛上吻了吻,歎了口氣:
“你把我想成多自私的人了?你心裏掛著的事,也會掛在我心上。自從入了京師,我就開始尋找跟你有關的線索,但現在許多事隻是猜測,沒有得到驗證,我才沒有急於對你。”
兩人牽著手坐到外間的軟榻上,呼延錦心疼的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痕,到:
“我雖然一心希望你留在我身邊,但是,你的路,永遠都由你自己選擇。以後不許偷偷哭了,隻要我在,就不許你哭。”
“景逸,我哪也不去,就住在你隔壁。”
“那不行,我要和你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