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葉紫父女倆在家裏休息了一天,初四,陸康和田一一楚林三人提著禮物來拜年,初五,許清河竟然也去了葉紫家,初六,葉紫分別去了陸康家和田一一家吃午晚飯,初七去了許清河家。
“葉紫,你怎麼來了?”許清河打開門見到是葉紫後,很是意外。
葉紫笑道:“你都去給我拜年了,我不來給你拜年嗎?”
“太客氣了,快進來坐,我去收拾一下。”本以為今天沒有人來,所以他在睡懶覺,聽到門鈴響以為是劉慧清,所以披了件衣服就來開門了,他接過葉紫提來的拜年禮物,尷尬地走了進去。
葉紫來之前沒有給他打個電話,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沒有責怪他的不修邊幅,一邊打量著一邊進去讚道:“不錯嘛,好寬敞。”
“狗窩似的,幾天沒有整理了,你先坐我一會兒就出來。”許清河說。
葉紫點點頭,觀覽過後,便坐下來打開電視看。
哢地一聲,門被打開了,劉慧清從外麵走了進來:“清河,爸讓你去家裏吃午飯,有客人……”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葉紫時,臉上的可愛笑容立即轉變成震驚和憤怒:“你怎麼在這裏?”
葉紫站起身:“過來拜年。”
自那次在趙越的咖啡館見過劉慧清後,她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她,她知道許清河和劉慧清的所有事情,現在,劉慧清是許清河的未婚妻,所以,哪怕她再不喜歡劉慧清,也得在麵上蓋得過去,這是給許清河麵子,再怎麼說,打跨許氏拿回葉氏,許清河起了關鍵性的作用,他們現在也算得上是朋友。
“拜年?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吧?”劉慧清一副女主人的高傲模樣走過去,左右尋找著許清河:“清河呢?”
葉紫眨了眨卷敲的睫毛,道:“在房間。”
“在房間?”劉慧清肮髒的思想聚集了整個腦子:“你們做了什麼?”
葉紫覺得可笑極了,她剛來不過五分鍾,能與許清河做什麼?思想不正常的人就會把一切簡單的事情想得複雜想壞。
“慧清,你怎麼來了?你在大吵大鬧什麼?”許清河衣服換到一半,便聽到劉慧清的大嗓門,趕緊穿上衣服一邊扣扣子一邊走了出來。
劉慧清看到許清河在穿衣服,更是認定了葉紫與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他可是我的未婚夫!”
“劉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和清河什麼也沒做,我剛剛才來,我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夫,我也是有丈夫的人,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隨便。”葉紫忍不住沉下臉來說。
淩晨本來也是要一起來的,隻是突然有事,所以她才一個人來了,淩晨都放心她一個人來見許清河,劉慧清卻不相信自己的男人。
清河?這個賤女人竟然這麼親熱地叫他的男人,劉慧清氣憤得沒有理智的大罵:“你向來水性揚花慣了,也隻有淩晨才會撿你這雙被無數人穿過的破鞋!”
“閉嘴!”許清河猛地將她拉開,喝止她的滿口胡言:“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葉紫冷冷看著劉慧清,想來劉慧清是忘記了上次的教訓,原來她這麼健忘!
劉慧清氣極:“你幫著她?是誰無理取鬧,我們明明都要結婚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要來勾引你,錯的人是她!”
“劉小姐,一個不知道事情真現的人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我與清河清清白白,隨便你怎麼想我都不介意,隻是……”葉紫頓了頓,重重道:“誰是破鞋,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說罷,她拿起包離去。
劉慧清驚得退後幾步,她以前與吳方方的事情學校的同學都知道一些,隻是沒有人說過罷了,葉紫這話她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隻是,他們這些有錢有勢的,哪個沒有在外麵尋過樂子,她就不信葉紫沒有過,許清河雖然比他們高一兩屆,卻也是知道一些的,她不用怕什麼!
許清河追上去攔下葉紫:“吃了午飯再走。”
“不了,我來得不是時候,給你添麻煩了。”劉慧清是什麼樣的人她一清二楚,所以她懶得與她計較,她向來恩怨分明,這件事情不關許清河的事,她知道不會怪他什麼。
許清河堅持:“不是你的錯,你留下來吃飯,我讓她走!”
“讓我走?憑什麼?”葉紫還未說話,劉慧清就走了過來接下話頭:“許清河,你別忘記了,要與你結婚的是我不是她!”
他多希望與他結婚的是葉紫!如果是葉紫,他不知道會有多高興,不知道會有多幸福,可偏偏是他厭惡的劉慧清,他相信葉紫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但絕不信劉慧清會守身如玉,他清楚,劉慧清的身體一定被無數個男人占有過,但他不介意,他心裏的人不是她,他隻是為了得到劉家的權勢所以才取的她,但是他不允許劉慧清欺負葉紫!
“我記得!”許清河大聲道:“不用你來來回回地提醒!”
劉慧清驚住,許清河竟然敢吼她!
“葉紫來的時候我正在睡覺,我以為是你來了,所以沒有換衣服就去開了門,然後才進去換衣服的,我們之間說話不到十句,你把我們想得有多肮髒,你有多不相信我?劉慧清,你敢說你是愛我的嗎?”許清河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