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咖啡廳裏。秦明正靜靜地坐在包間裏。他對麵坐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
“你讓我很。”工藤優作說道。
“哦,是嗎?能讓你這樣的存在感到,我感覺到很榮幸。”秦明說道。
“你有什麼目的?”
“我並沒有什麼目的。隻是交個朋友不可以嗎?”
“我調查過你的身世。你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你在一年前突然出名。而在此之前世界上和沒有你這個人一樣。”
“所以呢?”
“你這個人太神秘了。對我的計劃不利。所以我想請你離開東京。”
“哦!這麼說工藤先生是來趕人的了?”
“我並沒有想趕緊離開。隻是你的存在對我的計劃來說太不利了。”
“你所謂的計劃。難道就是利用你的兒子?”
“這是必要的。為了日本有些犧牲是必然的。”
“包括今天在米花十字大廈那些被炸死的人。”
“計劃成功造福的是整個日本。對於整個日本來說,幾條人命還是沒有那麼重要的。再說了,你也不是沒有救他們嗎?”
“抱歉,我可不是日本人。日本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必要的。我隻對於我的目標比較感興趣。”
“說到底我們也屬於一種人。都是那種為了目標不擇手段的人。”
“你想讓我離開日本?可以。但要等一個月左右。”
“不行,你隻能再在日本待半個月。半個月之後我們的計劃第一階段就要啟動了。你在這裏將會擾亂我們。”
“我沒有和你們在商量。現在是你們在求我離開日本。”
“我也沒有在和你商量。如果半個月之內你不離開日本。就不要怪日本使用強製措施。”
“你在威脅我?”
“沒有威脅。我實在說出事實。”
“行。半個月之內我會離開的。滾吧!”
“那我就先離開了。請秦明先生盡快離開日本。”工藤優作說完便離開了。
秦明坐在座位上。眼睛望著窗外,思索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在爆炸結束以後,他接了個電話正是工藤優作打來的。然後約他來這裏見麵。沒想到就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本來秦明認為來和他說這一番話的不應該是工藤優作。但是他預料的那個人卻沒有出現。到底是哪裏出錯了?難道說那個人沒有問題?
正在秦明想著。在他對麵突然坐下了一個人。秦明抬頭本來想說這裏有人了。結果才看到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
“小子。在想什麼呢?”毛利小五郎說道。
“沒什麼。隻是沒想到代表日本警方來跟我談的居然是你。”
“也沒什麼。本來確實是應該那個叫零的小鬼來跟你談。但是他今天正好有事。也就隻有我這個大叔了。”這時的毛利沒有了以往頹廢的樣子。反而從身形中透露著精明和能幹的味道。
“既然你在這裏看來,我也妨礙到日本警方的事情了呀!”
“沒什麼好妨礙的。反而作為一個父親我還得好好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小蘭今天就危險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炸彈不是小蘭自己拆的嗎?哦,對,還有你那個女婿在外麵做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