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李嘯坤能離開,便沒有機會站隊,更不會因為李逸的緣故,讓驪山道人對他們出手。
然而,這李涼居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主動跳到李逸的麵前,送臉給人家打——這不就是弱智嗎?
“逆子!”
李景宏猛地一個巴掌抽在兒子的臉上,怒罵道:“還不跟你叔和你大哥賠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想的是什麼,帶著群惡仆逞凶鬥勇,死不足惜!”
“來人!”李景宏不顧兒子錯愕的表情,大手一揮,“把這個孽子押回去,關三天的禁閉!”
“爹,你不能這樣啊!你幹嘛抓我啊?咱們不是說好了……”
話音未落,李景宏一掌拍在李涼的身上,將他打的倒飛出去,當場暈厥過去。
若是再讓這倒黴玩意多嘴,指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
李逸在旁幸災樂禍的補刀:“三叔真是明事理,為了公正不惜大義滅親,實在讓我佩服啊。”
聽了這話,李景宏嘴角一抽,恨不得也一巴掌拍死這個臭小子。
“來,三弟,咱們進去說話。”
李嘯坤父子和李景宏進了庭院,而葉知憶識趣的走出去賞花,有些場合,她畢竟還算是個外人。
“不知道大哥有何見教?”李景宏皮笑肉不笑道。
李逸微笑:“侄兒一直不明白,三叔您的追求是什麼?難道是這家主之位?”
被李逸點破,李景宏目光微冷,尷尬笑著:“侄兒,說什麼話呢?莫不是不知道你二叔是家主?我怎麼會覬覦這個位置呢。”
“覬覦與否,並不重要。”李逸搖搖頭,為李景宏倒上一杯酒,“三叔與虎謀皮,是真的想要家主之位不要命,還是更喜歡讓李家成為舉世無雙的大家族?”
“我想,你喜歡的並不是那個位置,而是權力吧。但在這種小地方做個世家家主,是不是太屈才了呢?”
這話在李逸嘴裏說出來,讓李景宏有種非常玄幻的感覺——以往那唯唯諾諾的廢物,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這根本就不像他!
“是又如何?”李景宏神情戒備。
“慕容家的倚仗,是詭劍門沒錯吧?”李逸笑道:“詭劍門的門主,修為有多少?”
李景宏略加思索,回道:“金丹。”
“那您覺得……我師傅驪山道人,修為又有多少?”
李逸這個問題,頓時將他問住了。
說起來,還真沒人知道,驪山道人真正的修為是多少。
築基?金丹?還是……元嬰?
“我師傅一劍斬了詭劍門的執事,自然已經下定決心與詭劍門為敵。那慕容家,又能有幾天活頭呢?”
“您和慕容家合作,就沒有考慮過後果?”
李嘯坤順勢說道:“三弟啊,爹到現在不露麵,就是等你去認錯啊!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
“所以說,趁著現在還來得及,三叔應當及時止損。否則那太平別院,真可以留給三叔您去享清福了。”李逸冷笑。
聽了父子倆的話,李景宏頓時嚇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