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成業的話一出口,不止是斷龍崖的人準備動手,其他的大勢力皆蠢蠢欲動。
要知道,幻雲天宮在千年以前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超品宗門,底蘊豐厚,其座下的長老每一位都是名動天下的絕代強者。
而宮主更是當世妖孽,一手琴音仙律響徹寰宇,稱霸極北域。
能得到她的傳承,隻要假以時日,必定成就一番霸業!
“知憶,你躲到我身後去。”
李逸神情微冷,用熾熱的真氣驅趕那些對他們不利的氣息,亦是讓葉知憶有著片刻的心安。
然而,在二人身後,踉踉蹌蹌的走出兩個帶著傷的少年,正是渾身浴血的顧連城和莫小貝。
“什麼······他們沒死!”
看到顧連城活著走了出來,而自己的徒兒沒能出來,楚天闊就算再傻,也不會不明白。
隻是,這顧連城如何跨越數重天的修為鴻溝,戰勝了莫淩霄?
如果不是被暗算的,怎麼能解釋通這一切?
想到這,楚天闊如遭重擊,忍不住向後倒退數步。
他悲憤交加的指著顧連城,突然掩著老臉,嚎啕大哭起來:“我的徒兒啊······你怎麼能被這種貨色給暗算了呢?”
“你徒弟死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顧連城眼睛一橫,來了出惡人先告狀,指著自己的劍傷道,“你這老鬼仔細看看,我滿身的傷,又是如何殺得了你徒弟?我這一路跑過來,好不容易逃出追殺,現在你卻要倒打一耙——你們師徒兩個安的什麼心!”
在場的人也不是傻子,一個築基巔峰想要殺掉煉氣期,簡直易如反掌,那可不是差的一星半點。
“就是,楚天闊,你想訛人,也找個好點的說辭。我們宗門的煉氣期要是都能殺了你們的築基期,那我全宗上下早就殺到你們山門了,還會在這和你嘰嘰歪歪?”
楚天闊麵色一寒:“那你們倒是說說,我徒弟去了哪?”
“前輩,這秘境當中從幻境到上古凶獸,甚至是湖泊裏的鬼怪,可謂一應俱全。你徒兒是否在中路身隕,還很難說。”
李逸見楚天闊陷入沉思,繼續補充道:“想必,莫少俠追殺顧兄一事,也是您從馬兄弟口中聽到的吧,那您為何不問問他呢?”
“好小子,這招禍水東引玩的倒是挺利落。”
馬成業麵色不改,全身氣勢一漲,背後湧現出漆黑如墨的魔龍槍虛影,沉聲道,“我記得,莫兄身上可是留有楚前輩您的印記,若莫兄真的不幸身隕,自然有證可依。”
他的話倒是提醒了楚天闊,他連忙結印施咒,激活了自己的禁製。
可在李逸等人的身上,沒有半點印記波動,甚至對方連臉色都未變一下。
而在場的其他人,也沒能感受到禁製存在。
“我那徒兒應該是沒死。”
楚天闊大喜過望,像是重新煥發了生機,雙眼中充斥著希冀,看向那通道處。
“或許,莫兄在裏麵發現了什麼,路上耽擱了。”馬成業安慰道,“這出口好像還能維持個一兩天,應該夠莫兄趕回來的。”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