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閔秀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抬手就是一個爆栗敲在她的頭上。
“重色輕哥哥的丫頭。”
殷漓抬起委屈的眼睛看著他,為了不讓柏宸誤會,她隻好“忍痛割愛”了。
殷漓坐在沙發上,看著易閔秀從隨身攜帶著的醫藥箱裏拿出針管,雖然她從小到大見過最多的就是眼前的這個東西,忍了半天才說道:“閔秀哥,我能不能不打針。”
她的身體她最清楚,不是光靠藥物就能控製住的。
“好孩子要乖乖打針,不能反抗哦。”以為殷漓隻是怕打針而已,易閔秀狠心的拒絕了她。
看著針管裏的液體一點一點的進入她的身體裏,殷漓悠悠開口:“閔秀哥,我和柏宸是不一樣的是不是。”
“你恢複記憶了?”易閔秀注視著她,原本溫柔的眼眸裏劃過一絲憂傷,“這是殷家的計劃。”而她,就是那個可憐的犧牲品。
“不知道我能呆在他身邊多久,明明這幅身體,根本不是人類。”聽易閔秀這麼說,殷漓很顯然的已經知道了真相。
原本隻是想試探試探,才會說出這種話,可是當真相就是她猜的那樣時,她又想當作沒聽到。
她全部都記起來了,從那被封鎖的實驗室被柏宸帶出來的時候,她就全部想起來了。
包括製造她的博士和自己的名字代號。
知道真相的她也有一瞬間的手足無措。
“你不要胡思亂想,你要是有事,柏宸會發狂的。”易閔秀見她陷入沉思中,出聲好意提醒。
“你是不知道吧,”看著她,易閔秀也陷入回憶,“當初家裏反對的時候,你知道柏宸的第一句話是說的什麼嗎?”
熟悉他的性格,殷漓不難猜出他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易閔秀眨眨眼,看到殷漓這幅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是猜錯了。
沒錯,他們都自認為了解柏宸,而且柏宸的行動從來沒有出錯過,也是打從心裏的信任著他。
隻是那一次公然攤牌的時候,易柏宸對家裏人說了這樣一句話:“她殷漓,是我第一次見麵就想親吻的女孩。”
“柏宸他,怎麼能這麼說。”聽易閔秀說著往事,還是她所不知道的往事。“伯父伯母一定很生氣吧。”
“那是肯定的。”易閔秀笑道,“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柏宸就沒怎麼回家了。”
殷漓眼眸帶著歉意:“對不起。”如果不是她,閔秀哥和伯父伯母就不會和柏宸分開,不是因為她的話,他們就能家人團聚。
“你不用道歉,自家弟弟的脾氣怎樣,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是知道些的。”
易柏宸下樓的時候眼睛隨意一督,看到的便是殷漓與易閔秀交談過程中很快樂的樣子,抬腳走了過去,突然抱住坐在沙發上的她:“你們在說些什麼。”
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聲線,殷漓猝不及防的臉紅了。
“柏宸,你是想小漓因為臉紅導致血液不流暢嗎。”
易柏宸看了眼自家哥哥,看他雙眸含笑的望著他們兩個,手臂微微用力,抱起沙發上單薄的殷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