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鶴輕笑一聲,感情這小妮子還在為他操心啊。搖搖頭之後葉卿鶴便表示:“這姑娘您就不用替在下瞎操心了,不過是一群泛泛之輩罷了,他們來多少我殺多少。”
說完,葉卿鶴轉身便要離開,但那姑娘又繼續追了上去拽住了葉卿鶴手臂。
她可是深知黑甲衛背後勢力的強大,便繼續勸說起葉卿鶴:“誒誒誒,你先別走啊,聽我說,那群人真的不好惹的。”
葉卿鶴也不好甩開這小妮子,無奈道:“姑娘請您自重,他背後勢力與在下無關,隻要他們不來招惹在下在下自然不會去跟他們過多糾纏。”
姑娘很是尷尬,心想:你差點兒給人家團滅了,這個梁子早就結下了。以那群小人睚眥必報的性格怎麼可能不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其實除了報恩葉卿鶴姑娘還有個私心,就是想讓葉卿鶴護送自己回到家裏麵。畢竟葉卿鶴修為高深而且人又麵生不容易被人認出來,自然是她保鏢的不二之選。
想著,姑娘便開始跟在葉卿鶴後麵問東問西:“公子您姓甚名誰啊?你修為這麼高怎麼沒見著你出現在天榜上麵呢?對了您剛才的那刀法好帥啊,叫什麼啊。”
葉卿鶴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碎嘴的人,白了一眼姑娘後轉過身去隨即便拉住了姑娘哀求道:“姑娘您行行好別跟著我了吧,我實在是忍不了你這碎嘴子啊。”
這小妮子也覺得自己這樣似乎不大禮貌,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道:“那公子您尊姓大名啊?”
葉卿鶴思量片刻,本想告訴這小妮子自己的真名但他腦海裏又浮現了臨別前師傅對自己的告誡,不到萬不得已之時千萬不能暴露自己真實身份。
於是他便隨口回答道:“免貴姓陽,單字一個鶴。”
“陽鶴。”
小妮子默默在心裏頭將這個名字記下來了,隨即她又繼續嬉皮笑臉地湊到了葉卿鶴身邊說:“我叫薛沉寒。”
葉卿鶴聽後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扭過頭去便打量起了這四周有沒有什麼可以歇息的地方。
但下一刻,一旁的薛沉寒便又拽住了他。葉卿鶴轉過頭去,看著那雙眸子極為機靈的薛沉寒嘟著嘴有些不樂意地說道:“我餓了。”
葉卿鶴歎了口氣,隨後也知道了這小妮子想做什麼。搖搖頭之後葉卿鶴躍上了樹梢隨即便觀察起了四周。
不多時,拎著一匹灰狼屍體的葉卿鶴回到了薛沉寒身邊。找到了一處空地的他隨手召喚出了一團火焰點起了篝火支起了架子開始準備烤肉了。
去皮,清理,分割葉卿鶴是做的行雲流水看的一旁的薛沉寒是眼花繚亂還以為葉卿鶴是個廚師呢。
烤肉的香味不多時已經飄散在了幾公裏內,這也多虧了葉卿鶴從青冥子那裏帶出來的好些佐料跟輔料最大程度讓烤肉的香味在烤的一個過程中進行了揮發,這才有了這麼香的烤肉。
葉卿鶴本就是修真者,如今開元境已經足以做到半月不進食的地步了,再加上之前就吃了不少烤肉現在根本不需要多吃什麼。
撕下了一條狼腿子的葉卿鶴將烤肉遞給了一旁饞的直流口水的薛沉寒無奈地撇了撇嘴說:“吃完了就趕緊睡,這幾天我就要離開滄瀾山脈了。”
薛沉寒自然是聽出來了葉卿鶴口中地那種不耐煩。但她也沒生氣隻是搞不懂為什麼葉卿鶴對自己沒什麼興趣,她不由得思索起了自己的魅力究竟還存在不存在。
其實這也怪不了她,葉卿鶴本就對女色沒什麼興趣。就連那些個禍國殃民,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兒他也在幼時見過了不少,對於薛沉寒他還真沒什麼興趣。
一夜無話,葉卿鶴在打坐修煉中緩緩蘇醒了過來。微微挑眉的他看了一眼一旁睡得跟豬一樣的薛沉寒也沒多說什麼,隨即是起身來到了不遠處的小溪旁開始洗漱。
接著,葉卿鶴回到了空地。薛沉寒也漸漸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地她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四周下意識地便喊到:“陽公子?”
葉卿鶴愣了好半天才反應了過來這小妮子是在叫他,來到了薛沉寒身旁的他有些不樂意地問:“薛姑娘有何事?”
薛沉寒俏皮地笑了笑隨即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她的嘴,葉卿鶴自然也是明白了這小妮子又想吃白食了。
無奈,葉卿鶴也沒說什麼不樂意,很快便捉到了不少小魚。不久後,香氣再度彌漫在了空地裏。
吃的是津津有味的薛沉寒打了個飽嗝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不禁是稱讚起了葉卿鶴廚藝的高超。
葉卿鶴聳聳肩也沒表示什麼,隻是有些好奇地問起了薛沉寒的身份:“薛姑娘是身份不一般吧,不然不會引起那麼大規模的追捕,可否告知在下一二呢?”
薛沉寒也沒什麼好遮遮掩掩,反正葉卿鶴救了她一命外加本來就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於是便開口跟葉卿鶴講述起了整件事兒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