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王:“哼!故弄玄虛!現在的你還翻不起多大的浪來,去死吧!!”話正說著,金龍王抬手向前猛的刺出一指,靈力化作短槍向薑清維射去,似要將他轟成碎片!
不過靈力之槍剛射到薑清維身前,就被一股血色之力牽引,向著空著的血色渦旋飛去,直接化作其中的能量。
見此狀,金龍王這才真正的麵色凝重起來,但如此破關的大好時機容不得它後退,若是將薑清維放跑了,那下次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所以,它心頭一橫,也不顧大陣傳來的陣陣靈力撕扯,直接握槍聚力,準備全力一擊衝破陣法的限製,擊殺薑清維!
對此,薑清維傲然一笑,振道:“萬物獻生,九陽凝聚!”
隨即,空中的荒天戟發出陣陣嘶鳴,九大血色靈力旋渦爆發出更加猩紅的血光,並加速旋轉起來,其產生的恐怖靈力撕扯之力,直接將先前停留在兩關之間的,攻城的近萬數妖族盡數吸扯上去,落入血色旋渦中,爆作一團團血霧,盡數被其吸收。
“可惡!去死!!!”金龍王見自己的部下不斷被吞噬,而自己也凝聚了足夠的靈力,便毫不猶豫的向薑清維一槍刺出。
見槍襲來,薑清維不但依舊麵色淡然,而且更是直接提身以胸口要害之處毅然迎了上去。
“父親..!!!”
“侯爺........!!!”
薑餘初與城中的守軍見此,不由得發出深深悲鳴!!
頃刻之間,在薑餘初的絕望咆哮之聲中,金龍王的金槍從薑清維的胸膛之中直接貫穿而過。
而此景之中,相較於薑餘初的無助與悲痛,薑清維反而是一臉的輕鬆與從容,隱約間帶著一絲笑容看向了薑餘初的方向。
而金龍王則是麵色陰沉如水,從薑清維利用它一擊之力落到城門之下開始,其就一直隱約間麵帶一絲帶有玩味的笑容,令他漸漸地心神不安,而此時更加令它不安的一幕也出現在它與薑清維的咫尺之間。
金槍雖從薑清維的胸膛之中刺穿,但並未有一絲鮮血流出,相反一股血色能量從貫穿胸口的金槍上急襲而來,令金龍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遂以金龍被這奇異能量直接禁錮住了,無論它如何施為,握住金槍的手都難以脫離半分。
僵持之下,薑清維先前身上所有傷口不但沒有止血,反而鮮血細流,未曾滴落便化做絲絲血氣,盡皆融入空中哪漸漸圓滿的九輪血日之中。
“你這是要血祭自己?!原來你所說的隱秘就是這血祭持陣之人,那位絕冠天下的人皇仙帝出手還真是狠辣啊!!守不住城就要於城同亡,這作風倒是與我妖族沒什麼兩樣.....不!不對!!...你這是....你這是要連本王一起血祭了!!”
一時間,金龍王終於知道了薑清維先前所說的,連深淵魔龍王都不知道的陣法秘辛是什麼了,是血祭、是不分敵我的血祭!
這世間通過獻祭自身供養陣法的手段並不稀罕,但能下如此決然之心的人並不多,若在陣法未完全啟動之前逃離,尚可保住性命,然這就是薑清維設計將自己禁錮住的目的。
想及此處,金龍王不由心底一寒,它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脫身,這陣法雖不至於要了它的性命,但它必然要失去肉身,隻能以元神的狀態存在。
對於本就依仗肉身強橫的龍族來說,若是失去肉身,則不但會導致本源大損,修為也必然暴跌,而且要重修肉身則更是難上加難!
薑清維:“哦?你金龍王此時居然也開始害怕了?你說的沒錯,是血祭,不過這道也不是這大陣的秘辛之處,而且我族人皇可不是你等這些靈智不同的畜生可比較的,這不隻不是我薑清維的加上去的一點小手段而已!!”
金龍王:“害怕?笑話!就算是血祭又如何,就算你還有藏拙又如何!你莫要忘了,本王也是大乘期的修為,就算本王的肉身損毀,我若舍棄體內世界,以元神遠遁,你又能耐本王如何!!況且你就這麼自信,你的陣法能鎖住本王的肉身?”,。
金龍王此時心裏已經有了打算,隨即說話間,隻見一股巨大的爆戾靈力從金龍王的靈海中湧出,灌輸進握槍的右手中。
隻聽“嘭!!”一聲,金龍王的的右手從肩部開始,連帶插入薑清維胸口已經血紋密布的金槍一起直接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