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餘初一聽,便從薑尋凝哪裏借來了一柄匕首,他用刀尖輕輕的在手心劃了一刀,然後將血液滴落到暗紫玉簡上。
血液一經滴落在玉簡上,一陣法隨之浮現血液便迅速被玉簡吸收,片刻後,玉簡不再吸收血液了,薑餘初見狀便運氣靈力恢複了手心的口子。
不一會玉簡上散發出紫光,玉簡上開始慢慢出現一道道紋路,像是某種符文一般逐步占滿了玉簡。
見到這一幕的薑母本來很是淡然,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可當玉簡上的符文逐漸完善,薑母淡然的表情不見了。
薑母:“這......”
薑尋凝:“娘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薑尋凝本就最是好奇,又見薑母這般表情,便詢問道。
薑母:“這上麵的符文與我和你爹見到的好似不太一樣了,好像多了些紋路,而且初兒你這紋路之上還蘊含著點點金班,這在你爹那完全沒有!”
正當三人奇怪時,暗紫玉簡上的符文紋路終於全部展露出來,而玉簡綻放的暗紫色的光芒變得更強烈,
隨後,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玉簡上的暗紫色居然逐漸向著紋路凝聚,凹陷出的紋路居然漸漸充實起來,像似有血液在其上充斥流動,隱隱還有雷鳴之聲傳出,暗紫中金斑閃爍,紋路以外的部分暗紫色不見,變成了普通的玉色。
突然,綻放流動的暗紫光紋,順著薑餘初拿著玉簡的右手串了過來,薑餘初一驚連忙將玉簡拋出,但暗紫光紋卻依附在了薑餘初的手上,不待薑母做出反應,紫光銘紋便直接散入薑餘初手心的經脈之中,並且還隨著經脈一直往身體內傳導。
薑餘初的整隻手上都顯露出了猙獰的暗紫色紋路,但一切都變化得太快,三人都來不及反應,而這暗紫流光的流入,薑餘初自己卻也並未感到絲毫的疼痛。
暗紫紋路一邊跨過胸膛一直延伸至到了薑餘初的心髒位置,融入了薑餘初的心髒之中,一邊隨著薑餘初右半邊脖頸,向著頭頂流去。
薑餘初有些害怕,他趕緊內視著自己身體中的變化,當暗紫紋路完全進入到自己的靈海與心髒時,薑餘初乎感到一陣眩暈,一篇由暗紫光紋組成的文字映射在其靈海之中。
薑餘初看到靈海中的一幕,不由得無奈道:“這是......《天罡馭雷術》!怎麼什麼東西都往我靈海裏專”,他看了看一旁懸在靈海中央的鏽劍。
而薑餘初還未來得及仔細查看,便見身體另一處心髒位置中的暗紫光紋正在凝聚,慢慢化作了一滴血液、一滴暗紫色的血液,而其在流淌的血液之中也不見流散。
薑母與薑尋凝緊張的看著薑餘初身上的變化。
薑餘初:“娘我的靈海和心髒中又多了些東西!,娘你所說的《天罡馭雷術》,此刻正浮現在我的靈海之中,而心髒這多了一滴像是血液的東西”說著薑餘初指了指胸口的位置。
薑餘初此話一出頓時嚇到了薑母與薑尋凝。
薑母連忙道:“初兒,你放鬆開來,娘要幫你看看靈海!”說著薑母便發出靈識開始探查薑餘初的身體。
但如前幾日薑母探查薑餘初靈海時一樣,她散發出的神識,在觸及薑餘初的靈海時便再次被薑餘初靈海上的那金色道紋給阻擋在外。
見此薑母也是疑惑了,“為什麼那道暗紫光紋進初兒靈海時,並未受到阻擋。”
而疑惑的她開始探查薑餘初的心髒部位,卻也不見任何異常,薑餘初所說的那滴血液根本感應不到啊!
薑母:“初兒!這.....在你爹修行這《天罡馭雷術》時可沒這麼多反應,初兒!你到底在試煉中經曆了什麼?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跟娘說?不然為何近日所發生怪異之事皆出至你這!”
薑尋凝:“對啊!太奇怪了!哥!”
薑餘初也很是困惑,自己從試煉之起,這等怪事便接二連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心中暗道:“據尋凝說,我試煉整整用三天時間,可從我開始試煉道後來...應當不足兩日才對,那後麵那一日又發生了什麼?而這幾天發生的事又意味著什麼?”
他想了想還是沒有絲毫頭緒,隻得無奈的對著薑母與薑尋凝說道:“我也困惑得很,若是說這一切都我的機遇,那未免也太奇異了些,好似被人提前安排好的一般,會不會是在試煉中那蒼老聲音的主人所為?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薑母與薑尋凝也是陷入了沉思,她們也甚是擔憂薑餘初的安危,須知這世上的萬事萬物都講究“因果”二字,作為修行者更加有所體會。
而如今,薑餘初這般經曆,究竟是因還是果猶未可知,怎能讓人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