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條消息,令她心驚得差點沒失態,她可是跟他立下了賭約的,隻是這個時間嘛...算了算了,不能想。
一想到那個家夥就像是潛伏在陰暗中的毒蛇,陰毒的一雙眼睛冰冷的瞅著她,她就覺得好像被纏上了森寒的粘液,惡心的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王恒沒有回話,璃蘇繼續道:“本來我還在想白鶴軒為何會出現在曲蘭一帶,原來他是來找你的。”
著,從桌麵上漫不經心的拿起玉佩,冷冷的接著道:“這枚玉佩就是他最後要你做的任務吧!”
瞧不見王恒的臉色,卻能感受到他一瞬間的緊張,姬臣眼裏不由得添了些深意。
璃蘇溫和的視線看向她,兩人都在彼茨眼中看到了不言而喻的心知肚明。
想要他在開口,是不可能了。但是人不能放在衙門,必須有璃蘇帶回去,這裏涉及到了白鶴軒和李權佑,如此重大的事件,不是姬士學能扛得起的。
但是璃蘇會在奏折裏麵將所有的事情都稟明清楚,這一點,功不可沒的姬臣自然又幫姬士學掙的了一個大功勞。
王恒在離開的時候,那一眼的惡毒,像是地獄中的惡鬼,想要纏住她,讓她永不能安寧。
隻可惜,她連回應的心情都沒有,隨著璃蘇出了房間,東方一抹暗紫昭示這一夜臨近消失。
兩人並立而站,清貴瀲灩的容貌相得益彰的和諧,火光斜照,襯得二人神采都飛揚起來。一雙修長的大手悄悄的握住了軟滑的柔荑,愛不釋手的心摩挲著。
“白鶴軒應該想不到,精心挑選的王恒會這麼不經事。也是他的失策,一個才幾歲的孩子送過來,能對他忠誠就不錯了。”
“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或是安排人員來教導他,跟著單安筠也學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這才讓我們有了可乘之機,沒費多大力氣就得到我們想要的答案。”
姬臣看著虛空,聲音淡淡的道。
“他是沒算到王恒會暴露,一個從被收養的孩子,除隸安筠一家誰會去在意他的來曆。以他的能力,獲得高級情報的機會不會太大,所以,他很有可能隻是白鶴軒單獨監視單家或是在特定時間為他做接應的人,就好比李權佑的玉佩。”
璃蘇眉目平靜,語氣悠然綿軟,像是在與她閑話家常。
“王恒是空有一副隨時赴死的決心,卻沒有一顆騙過敵饒智慧頭腦。我反倒是很好奇,白鶴軒是如何知道李權佑的玉佩會在那個單安筠的手裏的?”
他攢眉蹙頞的稍稍側頭,看向了姬臣。
“單安筠是宮裏的教養嬤嬤,本應該在二十五歲那一年被放出來的,誰知道宮中設宴,李權佑醉酒強了她,這便有隸文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審問了阿成我會讓風眠給你消息。”
著,仰頭回視無比帥氣的男人,一顆愛慕的心砰砰跳的極為有力。
似是感受到她灼熱的目光,璃蘇緩緩側身,與她站在了對立麵,沒有任何的言語,一俯身,充滿了愛意的吻直接落在她殷紅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