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要正式比賽,各縣的隊伍都去熟悉場地,葉伶悠也召集攏幾個姑娘練了練動作和口號,練習完,各自回了屋,她不願再被金玉嬌問東問西,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院裏。
麟遊隊率先熟悉完場地,有的留下來準備再練習練習,有的回了客棧。
葉伶悠坐在凳子上,靠著柱子假寐,莫品軒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了句:“跟我來。”,拉起她的手腕就走。
葉伶悠嚇了一跳,被迫跟著莫品軒的腳步,心裏納悶,瞧他借了穀子還了糠的表情準沒好事,嘴裏著:“男女授受不親,你幹嘛拉著我?”
“你腦袋裏還有這概念,真是稀奇了。”莫品軒譏諷的,並沒有放手的意思。
“合著我腦袋裏沒這概念,你就可以占我便宜嗎?你學的禮義廉恥都喂貓喂狗去了?”葉伶悠心裏來氣,從始至終,若要追究個子醜寅卯,那也是莫品軒對不起她好嗎,幹嘛老做出她欠他的樣子,就因為她不符合他的審美?反正都退婚了,她醜不醜關他屁事,所以即使覺得男女之間牽下手並無什麼,她還是要借題發揮一下。
莫品軒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想拉你啊?我不是項玥,把你當寶,拉著你我還嫌髒了手。”
葉伶悠用力往回抽手,力氣太,沒有抽回來,反而弄疼了手腕,更加生氣了:“我也不是詩瀾,沒有哭著喊著讓你拉我,你這不要臉的架勢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稱鄰二都沒人敢居第一。”
莫品軒知道葉伶悠那張嘴是不服輸的,有時還真是不過她,心裏縱然有氣,也決定不再跟她打嘴仗,拉著她走了一陣,到了客棧的後院一個偏僻的柴房。
葉伶悠心裏突突的跳起來,驚恐的看著莫品軒:“你要幹什麼?”憑莫品軒對她討厭的程度,劫色應該是不可能了,難道是要殺人藏屍?她之前沒覺得莫品軒有這麼壞啊!
莫品軒白了她一眼,鬆開了拉她的手,指了指離他們兩三米的地方:“那是一個地窖,裏麵放了些藥酒,你家是開藥鋪的,幫我去認認哪罐是治跌打損贍,隊裏有人練習的時候受傷了。”
葉伶悠放下心來,朝莫品軒指的方向看去,地窖是打開的,入口不到一平米,裏麵透出微弱的光,她心翼翼的走過去,看到了下地窖的木梯。
“我點了油燈,地窖裏並不黑,你先下去,我在上麵拉著你。”莫品軒把手伸出來。
葉伶悠竟然感動了一下,要不怎麼,每給你糖的人你並不感激,每打你罵你的人突然給你一顆糖,你會感激得痛哭流涕呢,葉伶悠現在大概就是這種感受,所以並沒有猶豫,她就伸腳探了探,獨自順著木梯爬了下去,甚至勇敢的沒有去拉莫品軒的手。
下到地窖裏,葉伶悠看到架子上的確放了很多酒壇,隻是它們全是陶瓷的,不能一目了然看清楚裏麵泡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