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這樣了,你也夠無聊的,找了這麼個地方來關我。”
“我是為了躲開金玉嬌才發現了這裏,別得我像是早有預謀。”
“沒有預謀的人怎麼會有鑰匙?”
“大概是客棧夥計拿了酒忘了拔出鑰匙,這有什麼奇怪?”
“這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堂堂一個大男人,非要跟我一個女子作對。”
莫品軒心裏一顫,葉伶悠得對,他是有意針對她,可是為什麼呢,他不喜歡的人又不隻葉伶悠一個,可以躲著,可以不理,像這樣故意為難一個女人完全不是他的作風。
“怎麼啦,知道理虧了?”見莫品軒不話,葉伶悠問得更理直氣壯。
“我是懶得跟你話。”莫品軒摸索著坐了下來。
葉伶悠索性也不了,她才不想拿熱臉貼人冷屁股,兩人都沉默著,隻能聽到彼此輕微的呼吸聲。
黑暗中突然響起葉伶悠的聲音:“你碰我做什麼?”
“你想什麼好事呢,我坐著根本沒動。”
“我眼睛看不見,不等於觸覺神經都失靈了,地窖就我們兩人,不是你碰我,難道是鬼啊?”葉伶悠著自己都一個激靈。
“這種地方鬼不一定有,老鼠蟑螂肯定一大堆,剛剛就有一隻老鼠從我腳邊爬過,我想碰到你的不是它也是它的兄弟姐妹。”
“什麼!老鼠!”葉伶悠一聲驚劍
“別這麼大驚怪的,你在裏麵呆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有老鼠嗎?”
“當然不知道,我一直睡著覺呢。”葉伶悠想著她睡著的時候或許真有老鼠在旁邊爬來爬去,身上頓時冒起雞皮疙瘩,蛇蟲鼠蟻這類的東西她都很怕,關鍵是感覺惡心。
“嗬!”莫品軒頓覺可笑,一個怕老鼠的人居然能在地窖裏睡著,這個女人真是能一次次改變他對她的定義。
寂靜了不到一分鍾,葉伶悠“哇”的大叫一聲,本能的朝著莫品軒的方向靠過去,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幹什麼?”莫品軒想抽回被葉伶悠抓得疼痛的手臂,奈何她抓得太緊,沒有抽出來。
葉伶悠心砰砰的跳著,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才開口道:“有隻老鼠爬到我手邊,我感覺到了,毛茸茸的,好嚇人。”
“我還以為世界上沒什麼是你怕的呢,一隻的老鼠就能讓你怕成這樣。”莫品軒不自覺的揚起嘴角。
要是平時,葉伶悠一定會頂回去,隻是這會兒她還得借助莫品軒來趕走心裏的恐懼,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不得不語氣平和的:“人總有害怕的東西和害怕的時候。”
“就算害怕你也用不著一直拉著我吧?”
“拉著你才沒那麼害怕啊,我現在被關在這裏你也有責任,借我手臂用用都不行?”
“你不是男女授受不親?”
“此一時彼一時,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吃虧的是我,我不介意就行了。”
莫品軒一臉黑線,隻是沒有光線看不到他的神情,到底是誰比較吃虧啊,葉伶悠的厚臉皮還真是無人能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