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理論真是很奇怪,不讓我靠近他們兩個,自己卻把我抓得緊緊的。”葉伶悠揚了揚莫品軒和她拉在一起的手:“我們暫且不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那些屁話,你那麼討厭我,拉著不覺得惡心嗎?”
“惡心又怎樣?為了他們兩個,惡心我也會忍著。”莫品軒嘴裏是這樣,心裏也感到奇怪,他不是一個能將就的人,他真有惡心的感覺嗎?似乎沒有,或許拉一個自己討厭的人,不一定會到惡心的地步。
葉伶悠的不過是氣話,沒想到莫品軒承認得如此痛快,隻覺得一股熱流直衝腦門,她重重的踩了他一腳,恨恨的:“我也嫌你惡心,你能忍我不能忍,快放了我。”
莫品軒咬著牙才沒有叫出來,兩眼冒出了火:“你敢再踩我,信不信我拎著你走。”
葉伶悠的確被威脅到了,被人拎著走,想想都夠丟饒,換作其他人,或許隻是嘴上,可莫品軒,她絕對有理由相信是個得出做得到的人,所以隻能兩眼恨恨的盯著他,不敢再有其他動作。
莫品軒看她那模樣,心裏竟一下痛快了,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有吃癟的時候,這個樣子可比平時可愛多了,慢著,他是用了“可愛”來形容葉伶悠嗎?她怎麼可能可愛,隻是,他似乎又找不到另外的詞來形容。
玄宗口中所的大殿是指大明宮含元殿,進了宮門,走在花磚鋪設的龍尾道,葉伶悠感覺像是做夢一樣,一切仿佛都那麼不真實,目之所及,威嚴壯觀,凝目細看,精雕細琢,大明宮其中一殿就能讓她如此驚歎感概,能被譽為千宮之宮,也名副其實,隻是這樣輝煌壯麗的建築毀在戰火之中,沒能留於後世,卻是一大遺憾。
玄宗端坐於殿中龍椅之上,麵色和悅,楊玉環坐在他身側,笑意盈盈。
眾人上前跪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眾人起身恭恭敬敬站了一排。
玄宗命人呈上了獎品,是滿滿一箱銀子,大概有千兩之多,還有一個黃金打造的獎杯,杯身刻著精美的花紋,頂端是一個球的形狀,玄宗親自把獎杯頒發到作為隊長的莫品軒手上。
“朕昨日看了比賽,各位都是球技撩,不知拳腳功夫如何?”
“回皇上,拙劣得很。”莫品軒回道。
葉伶悠抬眼看他,又是恭敬又是謙虛的,怕是再也難得一見。
“朕看未必,拙不拙劣比試一下便知,陳勝年可在?”
“臣在。”最右側響起一個洪亮高亢的聲音。
大家都處在興奮之中,沒幾個注意到進來的時候多了一個人。
“陳勝年是今年武舉的魁首,現已封了侍郎,各位與他一較高低,如何?”
“看來這皇帝挺愛看戲的,他那神情哪是在征求別饒意見,分明就是下的命令,這些人有幾個腦袋敢不聽。”葉伶悠好笑的想著,在看玄宗身側的楊玉環,也是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