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伶悠隻得把希望寄托在鍾正弘身上:“鍾公子,心渝被送去軍妓營是詩瀾提議的,你們別信她。”
“我知道。”鍾正弘不但沒有鬆手,反而鉗得更緊。
“鍾公子,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詩瀾笑著往外走去。
“詩瀾,你別走,你讓他放開我!”葉伶悠使勁掙紮著,被鍾正弘一下推到在地上,手肘擦破了皮,有些痛。
她再起身,詩瀾已經出去,關好了房門。
“鍾正弘,心渝是你表妹,你竟然和詩瀾串通一氣,忍心讓她受辱。”葉伶悠氣極,怎麼就遇上這麼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鍾正弘大笑了一陣,凝視著葉伶悠:“表妹?哼!當初我跟著他們來投奔安慶緒,連個芝麻官都沒落到,讓她去幫我情,也是百般推辭。”
“你就因為這樣記恨她?”
“不上記恨她,隻是我也無能為力,大燕皇帝,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那你放了我,我們一起想辦法救她。”葉伶悠立即興奮的道。
鍾正弘臉色突變,一把扯過葉伶悠推到一旁的床上,惡狠狠的盯著她:“我不恨我表妹,但我恨你,今你落入我的手中,是怎麼也逃不掉的。”
葉伶悠徹底放棄遊鍾正弘的想法,看來這次,她靠不了自己,就隻能認命。
葉伶悠掙紮著,由於力量懸殊,她根本沒辦法逃脫鍾正弘的鉗製。
鍾正弘一手捏著葉伶悠手腕,一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在她臉上輕輕劃著:“你我是先毀你容呢還是先和你歡*好?先毀容的話會不會太煞氣氛?”
葉伶悠啐了他一口,大叫:“你這個王鞍,詩瀾可沒讓你毀我容。”
“沒想到你這麼真,這也是她吩咐的,不過幸虧有她,我才能報仇。”鍾正弘著,想起簾日之痛,手上一用力,在葉伶悠臉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立馬冒了出來。
“啊!”葉伶悠痛得大叫起來,歇斯底裏開始掙紮。
鍾正弘注意力全在葉伶悠臉上的血口上,捏著葉伶悠的手鬆了勁,葉伶悠倒是一下掙脫開來,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把鍾正弘推了個踉蹌。
鍾正弘沒有防備,著急的要去抓住葉伶悠,匕首掉在霖上。
葉伶悠已經做好了拚死的準備,她就勢往地上一滾,撿起匕首就往鍾正弘身上招呼。
鍾正弘一聲痛呼,腹部被葉伶悠劃了一刀,他伸手就要去奪刀,被葉伶悠繞開。
葉伶悠無心傷他性命,又要自保,隻能往鍾正弘大腿上再紮了一刀。
鍾正弘弓著身子抱著大腿哀嚎。
葉伶悠朝外滾了幾圈踉蹌著站起身,管不了頭還暈著,跌跌撞撞走去開門。
毫無意外,門又是鎖著。
她忍著臉上的疼痛用力拍打著房門,嘴裏毫無邏輯的罵罵咧咧。
眼看著鍾正弘朝她走了過來,葉伶悠捏緊匕首,今或許總有一個人會死在這兒,她覺得,自己死的可能性更大。
沒想到,她竟是這般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