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生從隻剩下門框的門裏探出頭來,當場就和隔壁同樣探出頭來的兩顆孩腦袋對了個正臉。那兩個臉色發青的孩直勾勾的看著楚月生,嘴角直接裂到了耳朵後邊。
這麼有好的嗎?楚月生一看這架勢,也跟著笑了起來。
兩個孩一起尖叫了一聲,攀著牆壁就朝楚月生爬了過去。這兩個孩也就腦袋還是正常的,脖子下麵直接就變成了臉盆大的毛茸茸的大蜘蛛,它們一邊爬一邊笑,孩童特有的尖銳的笑聲讓楚月生的耳朵嗡嗡作響。
楚月生舉起了手炮,炮口的光子再一次集聚。
兩個孩蜘蛛靈異的笑聲戛然而止,他們在光子手炮的威脅下,停在了原地,臉上露出了可憐巴巴的表情,害怕得瑟瑟發抖。
不過這種博同情的反應對楚月生根本就沒有意義,因為它們連人都不是,頂多是長著人類腦袋的蜘蛛而已。就連哥布林都比這倆玩意長得像人,至少人家還是有雙手雙腳的,而楚月生曾經可是親手屠殺過一整個城鎮的哥布林的,從幼兒園到敬老院,為了完成那個該死的試煉,他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
托了那些試煉的福,現在隻要不是人類,對於殺戮這種事情,楚月生心裏一點壓力都沒有。
“害怕的話,就趁早就投胎吧,別再這麼受罪了。”
楚月生完,便激發了光子手炮。耀眼的光束從手炮中噴出,照亮了屋外的整條走廊,不光是牆壁上的這兩隻長著孩腦袋的蜘蛛,還有後麵隱藏在陰影當中的一隻巨肥靈異,全部同時被光子光子炮打成了粉末。
因為廣譜光束的照射,楚月生甚至感覺門外這條髒兮兮的走廊都變得幹淨了不少。
沒錯了,光子手炮確實是對付靈異的特攻武器,一槍下去,幾十米外的靈異都會被打散。有了這樣一把利器,楚月生就不用擔心被一大群靈異堵在走廊裏了。
後麵來了!
楚月生突然倒轉了手裏的光劍,激活後往自己的身後一捅。熾熱的光柱直接刺穿了一隻正準備偷襲他的靈異的上半身,然後把它點燃,燒成了灰燼。
楚月生根本就沒有看清這突然出現在屋裏的靈異的樣子,不過他扭頭之後,卻看到一個穿著長褲皮鞋的下半身站在他身後兩三米遠的地方。
嗯,上半身已經被光劍燒成灰了,隻剩下了半截下半身。從並不平整的斷麵上,腸子直接耷拉到地上,還帶著血的脊柱朝支棱著,卻像蛇一樣靈活的扭動著。
這靈異……長得還真是挺隨心所欲的。
楚月生在幻象空間中見過的血腥已經太多了,各種各樣的死法他全都見過,所以像眼前這種程度的半身死屍,甚至不能讓他的內心產生半點波瀾。
而靈異這種東西呢,它們主要就是靠別人的恐懼存活的,別人越是害怕,它們就越是強大。可如果別人不害怕它們,能夠冷靜下來,那麼除了一些特殊能力之外,它們也就隻剩下打不死這一點讓人比較頭疼了。
因此,當從楚月生的身上感覺不到他的“懼”之後,這個隻剩下下半身的靈異就拿他沒轍了,雖然那根脊柱還是扭動的很張牙舞爪,但是它甚至不敢朝楚月生靠近。
你怕靈異,靈異就來追你。你不怕它,它就該怕你了。
這麼慫的靈異讓楚月生有點想笑,但是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耽擱。鬼知道這個環境裏麵到底存在著多少靈異,它們不定全都在趕來堵他的路上,就算光子手炮或許可以應付靈異圍攻,但是那種情況風險太高了。楚月生之所以能夠在麵對靈異時占據優勢,是因為他手裏的光劍和光子手炮對靈異的殺傷力都很棒。但是這兩樣武器都有它們固有的攻擊範圍,就算是近戰的光劍也應付不了已經貼身的敵人,所以楚月生必須把敵人解決在一米範圍以外,否則就會有危險。一旦他被靈異纏住無法掙脫,給了其他靈異觸碰他身體的機會,他的命可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發生,楚月生必須運動起來。
“去死吧。”楚月生舉起手炮給那靈異來了一發,把它打成了粉末。
一直到消散,這個靈異都沒有敢朝楚月生走近一步。
在短短這幾分鍾裏,開門殺、扭頭殺、回頭殺楚月生全部經曆了一遍,雖然他不知道這些靈異還有沒有其他的手段,但至少這幾個花樣對他沒有用。
可能是因為楚月生解決這幾隻靈異的速度太快了,附近的靈異還沒有趕過來,楚月生一直沿著走廊走到了盡頭,他也沒有遇到新的靈異。他還防備著走廊兩邊的房間裏跳出新的靈異來偷襲呢,畢竟之前他可是看到一整麵牆所有的房間全都亮燈了,那不就是每個屋裏都有至少一隻靈異的意思。但是竟然沒有,把光子手炮當成手電筒這一路照過來,他隻看到一間又一間又髒又亂的病房,沒有再遇到一個靈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