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轟轟烈烈的趕去了祠堂,頓時將不大的大祠堂都圍得水泄不通。
“噫,這兩人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人群中不是誰喊了一聲,頓時周圍的人都沸騰了。
“在哪見過,快說兄弟,”
“對啊,現在這些小偷真是越來越狂了,都敢在除夕晚上來偷東西了。”
“可不是,連車都開來,是想將林家的山上搬空麼?”
雖說這村裏的人都有些眼紅林家這些年的日子過得紅火,但那也隻是在心裏,而且農村人現在還比較樸實,很少有什麼壞心腸的,最多也隻是想想,真要有人做出了什麼過激的行為,那是會被全村的人唾棄的。
更何況還是個外來的小偷。
雲羅村的祠堂很老,不算太大,裏麵大約隻有一百來平的樣子,放著一些村裏的農具,別外還在一副桌村
村長站在小偷的麵前,黑著臉:“你們是那的人,怎麼跑到我雲羅村來偷東西了,看你兩個也是大小夥的人了,怎麼幹些這麼見不得人的事。”
林晨站在一旁,冷眼的看著,偶爾掃一眼小舅母,心裏冷笑不止。
個子高一點的人叫代虎,是個典型的二杆子,不務正業,偷雞摸狗什麼都幹。
而稍微矮一點的便是小舅母的相好,叫劉強,在鎮上做點小生意,按理來說是不會差錢,要不然小舅母那勢力的人怎麼可能與他暗渡陳倉。
怎麼也會來摻一腳。
劉強家有四個孩子,兩女兒兩兒子,前世與小舅母跑了後,劉強的老婆便去找她,最後卻不想被火車撞死了,可謂是屍骨無存。
但雖說兩人跑了,不過聽說後來劉強又把小舅母給甩了,重新找了個,而十多年後,陳青兩姐弟已經長大,她又想回來。
所以說這人啊,自己選的路,怎麼容得下後悔。
村長一問,代虎便先開口了,語氣還有些覇道,剛剛兩人安靜不過是在想解決的辦法而已。
“我說老家夥,這飯可以亂吃,說可不能亂說,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倆要偷東西了,我們昨晚不過是路過,原本路便黑,看到有圍牆,以為是有人家,便想去討口水喝,那知道那家人的狗太凶狠了,我還要告他個縱狗行凶呢。”
村長一聽,老家夥,這臉都快氣綠了。
不過一聽也有些在理,正想反問,林晨卻開口了,話也有些利了:“村長爺爺,我來問兩句。”
隨即走上前:“兩位說是路過下來討水喝?”
“是啊,就是來討水喝,還有你個小女娃,這是大人的事,你來湊什麼熱鬧,滾一邊去。”劉強看著林晨一個小女娃都敢來問自己,心一下子便火了。
他劉強什麼時侯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我說村長老頭,你們能先將我們身上的繩子解了麼,不然我們完全可以告你們非法捆綁,將你們抓去坐牢。”農村人大部分都是怕惹上警察的,萬一不小心抓進去了,可是要吃牢飯。
而劉強識得幾個字,也知道這群土包子怕什麼。
果然劉強一說,村裏有些人便動搖了。
連村長的臉上也閃過猶豫。
“等一下,我還沒問完呢,兩位大約是昨兒幾點到我們村裏的。”林晨看見滿臉猶豫的村民,心裏冷笑。
“你問這幹嘛,”劉強有些警惕的看了林晨一眼,又與代虎對了個眼神。
“沒什麼,我就想問問,難道兩位記不清楚了麼。”林晨笑得有些天真。
“十一點,對,我們兩是十一點到的這村。”
“十一點,這個時間點,村裏大多數家裏都還亮著,我們家的後山可是沒有燈的,況且還有兩條狼狗守著,你們真要討水,不去人家有燈的地方討,跑我家黑燈瞎火的地方去幹嘛,最主要是,我家的兩條狼狗一直到現在還暈睡著,沒有轉醒的意思,村大夫說了,就是被人喂了miyao,另外我剛剛還在狗窩邊發現了沒吃完的肺葉,我們家昨兒可是我去喂的,裏麵可沒有肺,我可不相信還會有人好心的給我家喂狗,另外為什麼我家大門那把兩斤重的鎖會無故被撬開了,難道這些都是巧合不成。”林晨的聲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都在反問兩人。
林媽媽此時的心可謂是複雜得很,自己明明一個大人,這種事還要讓一個孩子出頭。
轉身,朝著後山走去,準備將林爸爸換回來,這事沒個男人撐著該怎麼辦。
“是啊,是啊,晨晨說得再理,況且我剛剛還看了,那車上全是籠子,一個籠子至少都能裝五條兔子,不止一百個了,說沒什麼心思都不可能。”苗春花此時開口了,但沒想到此話最先反擊的不是劉強兩人,而是小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