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林晨將手機放回了蘇北的兜裏。
攤了下手,無奈道:“北北,委屈你了!”
“喂,你幹嘛,快幫我解繩子,我說林晨,你不會是心疼李家出錢,就不管我這個同學兼好友了吧!”蘇北抬頭望著身前的林晨。
思索著自己難道就真要命絕於此,不行啊,她的大好青年都還沒過夠呢!
就怎麼能死在這。
林晨無語:“你想什麼呢!放心,你的小命不會有問題的,不過現在咱們還不能逃了,北北,委屈了,等事解決了,一定請你吃大餐!”
一聽自己的小命沒大問道,蘇北懸著的心終於鬆了。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棄我而去呢!”
“你這腦子,咱們是什麼關係,怎麼可能棄你不顧,隻是現在情況有異,得再等等。”此時也沒有多少時間讓林晨慢慢的解釋,隻得簡單說個大概。
反正隻要能保住她命,蘇北也無所謂,聽完這什麼將計就計,她的心又激動了起來。
這難道就是生死激戰,好刺激。
看著蘇北臉上的激動,興奮得臉都快抽筋了,林晨表示前景很黑暗。
“我說北北,你清楚了麼,這可是很危險的,要是你怕,我可以現在放了你!”雖說現在放了她,對於以後事的發展又有了些難度,但也不是不可行。
蘇北一聽,連忙擺頭道:“別,別,說什麼呢,咱們可是死黨,這種時刻,說什麼我也要站在你身後不是,況且看這地方,也不知是什麼鬼地方,我一跑保證不用多大一會便會又被抓回來,那時把綁匪惹火了,還不得撕票。”
雖說蘇北的性子大大咧咧,但也卻是有幾分女兒家的心細。
光憑自己所處的環境便知道分析利弊。
林晨聽她一說。
“好,謝謝!”這一刻林晨是真的被感動了,雖說蘇北的話說了逃跑時的危險,但其中最深的意思便是願意留下來。
而現在的人,當遇到這種生死時刻時,誰都願意去拚上一拚。
怎麼也不會願意留在原地,去相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第二日早上,龍家別墅裏,李佑言此時靜坐在房間裏。
當知道林晨被綁架時,心一刹那便像是停住了,大腦根本就不能思考,甚至忘了她原本就有法寶在身。
正當他要發動手上全部力量尋找時,林晨的電話打過來了。
拿起書桌上的兩張照片一張是蔣子紅,而另一張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相比蔣子紅而言,少了妖嬈,多了些恬靜。
蔣子紅就像是個妖精,好似時時能吸了男人的神魂,而女人則像是水,好似能包容世間萬物。
隨後扔掉蔣子紅,又拿起桌上的另一張,正是羅芸芸笑得一臉放蕩的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裏。
“嗬!”冷冷一笑,眼裏的興味盎然,好戲快要開場了。
抓起手機便隨意撥了個電話出去:“嗯,是我,去將那女人的相好資料全給我查出來,對了,去遊說下龍氏的其它股東,想辦法將股份買過來。”
說完這些,又交待了些注意事項便掛了。
又撥出了一個電話。
“喂,老大!”電話另一頭,粗獷的男聲響了過起來,李佑言皺了下眉。
“怎麼樣!最快能多久!”
“最多十天,上次的事對她刺激太大了,以前十多次的發作,現在僅僅一天兩三次,真是沒看出來,這女人的定力會這麼好!”男人的聲音很驚奇,那可是號稱世界什麼辦法都無能為力的頭號藥。
真沒想到,居然被這女人抗過去了。
這藥與一般的藥區別就在於,發作的時候,人會出現低迷想死的欲望,身體上好似十萬隻螞蟻在啃噬一般,那種感覺,你想叫都啊不出來。
精神上全是空白!想起的也全都是令自己痛苦的東西,日日受其折磨和摧殘。
“嗯,加快!”說完李佑言便又將電話掛了。
起身坐在坐機旁邊,他在等,等綁匪的再一次打進電話。
果然,沒多久,電話便又響起了。
“喂,”
“想通了嗎,不然你的小女朋友可是要受罪了哦!”電話那頭,聲音冷得令人頭皮發麻。
陰厲無比。
“晨晨,你們把我的晨晨抓那去了,我要見她!還有你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根本就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我隻有錢,要不我給你們錢好不好,全給你們,求你們把晨晨還給我!”
李佑言充分的發揮了他傻子的樣子,心急無助,更是直接在電話裏哭了起來。
電話那頭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情況,一愣又道:“是一份文件,你隻需要去律師事務所去出一份公證轉讓書便行了,致於那女孩,東西到了,我們自己就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