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話一落,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身上的人僵硬了起來,房間裏靜得仿佛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她剛剛說了什麼。
什麼跟什麼,此時她真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怎麼能如此的口不擇言,用手幫,她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李佑言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縹緲的狀態。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心咚咚咚的跳個不停,用手,這幸福是不是來得太突然了。
“晨晨,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李佑言再次開口,像是再次確定一般。
林晨俏臉一紅,沒好氣的道:“沒聽見算了!”
那欲語還羞的模樣讓原本熄了火的某處又高昂了起來。
“嗬嗬!”李佑言瓜笑了兩聲:“晨晨,我愛你,謝謝你肯為我。”
就這樣,不多一會兒,房間裏便傳來了陣陣曖昧的呻吟聲。
次日,林晨惡狠狠的看著另一邊的空床,雖然李佑言早就走了,走的時侯也沒有吵到她,可她還是習慣性的早醒了。
那右手臂傳來的酸爽感,真可謂是不好受。
太過份了,就那種戰鬥力她手都快廢了,現在酸得連抬都抬不起來。
此時的她想起來,可無奈手太酸了。
男人啊,果然不能開葷,不然就這樣,以後誰吃得消。
昨晚,居然整整來了三次,蒼天,她手都快斷了。
每次都說最後一次,可越到後麵越不罷手,可憐巴巴的望著她,說什麼也讓人不忍拒絕。
“李佑言!”林晨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太過份了,太過份了。
而屋外的李心蘭與林媽媽正猶豫著要不要進,雖然時代變了,可林媽媽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不過一想到馬上就訂婚了,也就釋然了。
“嫂嫂,要不咱們下午再來吧!讓婷婷先給晨晨送點吃的來,想必這晨晨也累著了,我們就不去打擾!”李心蘭此時則是很欣慰,自家的傻小子可終於開竅了。
林媽媽看著手上的紙條,上麵正寫著元月十二幾個字,大吉,宜婚嫁,看來正是兩人去挑的吉日。
現在如果按正常的日子來算,再過幾天便要過年了,今兒正好是臘月二十六。
元月十二,這前後二十天的時間都不到了。
林媽媽沒開口,李心蘭也許是看出了她的心事:“嫂嫂,別多想了,兩個孩子也大了,做事有分寸的,再說了以後就算是結了婚,咱們不都還是同一個屋簷下麼,以後啊,要是那小子對晨晨不好,我和你一起教訓他,不會讓晨晨吃虧的!放心吧!”
林媽媽一囧,直點頭:“你說得對,晨晨這丫頭就從來頭讓我和她爸操過心,咱們老了,管不動了啊,走吧,一會她爸應該又要扛著東西回來了。”
原來如此,李佑言一大早便跟著林爸爸去後山了。
這些日子,後山獵物成災,再說基地裏人多,到時訂婚肯定要大辦一場才行。
房門外,陳婷端著一碗清粥,裏麵還飄著些肉沫子。
巴在門窗的縫隙處,陳婷笑得賊,聽了一陣子才推門而入。
“姐,我進來了哈。”
正準備起床的林晨聽見聲音,猛的坐了起來,看著賊兮兮的陳婷,縮頭縮腦的,一進房裏便東瞧瞧西瞧瞧。
“你看什麼呢!看你那樣還以為是來做賊的呢!”林晨無語,坐在床邊,強忍著右手的不適撐在床邊,從表麵上看,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嘿嘿,姐,”巴巴的跑到床邊,將碗放在桌子上:“姐,大姨讓我告訴你,今天多休息休息,反正沒什麼重要的事,就躺在床上休息就好了。”
“我又沒生病,幹什麼要在床上休息!”看著陳婷那雙賊兮兮的眼睛,她怎麼感覺有什麼事發生了。
“大姨說,女孩子第一次本來就很累很痛的,就要多休息,姐,是不是真的很痛?”對於未知的事情,人總有幾分好奇心,這不,陳婷聽說這女孩子第一次很痛便巴巴的跑來問。
林晨一愣,整個人處於一種飄浮的狀態。
“婷婷,你在說什麼胡話,從哪知道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我媽都說什麼了,還第一次很痛!”她媽什麼時侯變得這麼開明了,還講這些女兒家的私事。
“嘿嘿嘿,昨兒姐夫在這裏睡的,咱們都知道了!”
蒼天,不是吧,敢情大家都以為她...
天知道,他們雖說該做的都做了,可那不該做的卻沒做,像什麼最後一道防線她可是緊守住的。
“想歪了,什麼事都沒有!”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身子一滾人又縮回被窩裏去了,整個人裹成了個蠶蛹。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被誤會了,連媽都想歪了,天啊,她可怎麼活啊。
沒臉見人了啊!
陳婷可不信,都同住一晚上了,肯定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不過又想著她會害羞便不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