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副局長便派人將孩子的父母找回來了,父母紛紛都站在玻璃門旁邊,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失聲痛哭。
小男孩的父母由於常年在外麵打工,比同年人都還要蒼老一些。
但就是因為太愛自己的孩子了,想著要給她一個好環境,才這樣不辭幸勞的在外麵打工,兩個人都是農村人,也沒有什麼文化,到城裏打工也就那麼一點點錢,都還省著不亂花,一天夫妻就吃兩頓,身上的衣服穿了好幾年了,有什麼破了的地方就縫縫補補的再接著穿。
這樣一對樸實的夫婦真的是看不出有什麼仇敵什麼的。
審訊室內。
“你們夫妻有仇人什麼嗎?”劉副局長問道。
“沒有,不可能的,我們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人,雖說不是很富有,但是至少不會亂結仇的。”孩子的父親林鎮說道。
而審訊期間,孩子的母親許華,卻一直都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啜泣著。
晚上的時候,許恒川的辦公室內,左言與他倆人麵對麵坐著,前方擺著的都是一些資料。
“左言,說說你的想法。”許恒川放下手裏的資料,抬頭看著左言,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柔情。
“為什麼他們兩個人要說謊?我們所查的資料裏麵,這林家一直都和許華的娘家處的不是很好。”
“難道你以為這孩子是許華娘家人殺害的?”
“我想不可能。”左言搖了搖頭,“不過……”她低下頭在一堆資料裏拿起了一張,接著說道:“許華的弟弟,很可疑。”
“哦?”許恒川接過左言手上的那張紙,端詳了起來。
“根據調查資料顯示,許華的弟弟許刻在幾年前曾經犯過罪,被判了幾年牢,今年年初才出來。他以前也沒少到她姐夫家鬧著要錢過,這次我懷疑是許刻這一次又去了他姐夫家,但是他卻不知道隻有他的小外甥一個人在家,再加上林鎮家又明顯的有被翻過的痕跡。”
“有一定道理,不過我們需要證據。”許恒川緩緩的坐下來,拿起了桌子上的筆,一圈又一圈的在指尖轉動著。
“證據?”
“是。”
“被抹上斷腸草粉末的餅!”左言驚呼道。
“是,這不僅僅是凶器,還是證據,另外我懷疑若真是許刻的話,這餅應該會在他家裏,因為,案發現場沒有搜到過。”
“其實最簡單的就是對比許刻的DNA與狗身上的咬痕處的DNA 是否相同!若是的話,那他就是凶手咯!”左言起身,輕聲一笑。
許恒川點點頭,站起身,“走吧,去一趟許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