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城中心。
祥酒樓裏麵。
徐禮晨在酗酒。
心脈被廢之後,他淪為了廢人,不過徐晃心疼他,安排了不少護衛在他的身邊。
可是他成為了廢人也是事實。
他把這一切都怪到了徐明一家的頭上。
如果不是他們,他就不會被夏弑廢了心脈。
在武道世界裏麵,沒有心脈無法修煉的人,那就是垃圾。
他的人生已經毫無意義。
正當徐禮晨準備離開的時候。
卻碰到了李胥,李邢雲兄弟。
“讓開。”
徐禮晨喝了些酒,酒意有點上頭。
“嗬嗬,徐禮晨,是誰給你的狗膽讓你和我們這麼話的?”
“哈哈哈,和你們這麼話又怎麼了?”
“我徐家還是魁首世家,論等級在你們之上,論實力也在你們之上!!”
徐禮晨借著酒意怒吼道。
“你個廢物什麼時候這麼底氣十足了,不止你是,你們徐家一個比一個廢物!!”
李胥二話不給了他一拳。
徐禮晨身邊的護衛立刻上前。
不過,有李邢雲在又豈能被這些護衛威脅,不過三招兩式全部都被打倒在了地上。
“李邢雲,李胥,你們想做什麼,告訴你,我徐家現在有北荒首富嚴家支持,我徐家不怕你們!!”
徐禮晨故意提高了自己的聲音,這也是他最大勇氣的來源。
李家兄弟二人聞言對視了一眼。
“北荒首富,嚴家?”
“你徐家有什麼值得他們幫助的?”
“這和你們沒關係,告訴你們,得罪了我徐家沒有好下場!!”
徐禮晨狂傲無比的道。
李邢雲冷笑:“那又如何?”
李邢雲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徐禮晨被這一掌打的酒意全無。
當他看到李邢雲那殺人的眼神時,徐禮晨整個人都畏懼的顫抖。
雖然徐家和嚴家合作。
可是眼前的李邢雲可是半步魂境的存在。
或許是感受到了李邢雲那一瞬間的殺意,沒有了修為的徐禮晨頓時嚇的跪在了地上:“邢雲少爺,手下留情。”
“你剛才不是還很傲氣嗎?”
李邢雲冷冷的道。
“我,我剛才喝醉了,我真的無意冒犯。”
徐禮晨內心還是對李邢雲充滿了恐懼,畢竟十八歲的半步魂對於他徐禮晨來地位懸殊太大了。
“你們徐家不是有嚴家支持嗎?”
李邢雲不屑的冷嘲道。
徐禮晨臉色變得難堪起來:“你想怎樣?”
“跪下!!”
“李邢雲,你別太過分了!!”
“跪還是不跪?”
李邢雲冰冷的道。
僵持了三秒之後。
徐禮晨跪在了地上,跪地的聲音顯得有些沉重。
“徐家,人人都是廢物。”
李邢雲,李胥得意的笑了起來。
“羞辱夠了的話,我可以走了嗎?”
徐禮晨麵如死灰的道,他實在不想再這裏多停留一秒。
“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