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江水寒似不受控製般的從空中向下墜去,穿過一間茅屋重重的摔在了屋中桌上。由於速度太快,力度太大,一瞬間,桌子碎裂開來,江水寒一下趴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泥。
咳咳,江水寒咬牙忍著痛抬起頭,睜著迷離的雙眼,看到一位老者詫異的看著他。
“小夥子,你是誰?從哪來的啊?”老者先問道,“你這一下子就把我的破屋給報廢了啊。”
“我從…,我從上麵來,我叫…,”江水寒還有些眩暈,慢慢說著:“我想想,我也給忘了。”
江水寒慢慢站起身來,伸展四肢,活動下身體,順手向左甩開了右手裏的折扇,折扇正麵是一副美女圖,一襲白衣猶如仙女下凡一般,扇麵右下方有江水寒三個字。
折扇反麵是一身白衣的江水寒本人的定製圖片。看到這些,江水寒猛然回想起來,這是他定製的一把折扇,正麵的白衣美女是古風風格的小龍女的圖片:“噢噢噢,大叔,我想起來了我叫什麼名字了,我叫江水寒。”
江水寒已經回憶起來與朋友王小華一起在川悅大酒店參加古今網站舉辦的武俠Cosplay活動。中途接到任務,需要對揚言跳樓的上訪人魏良辰進行勸說,以免出現人員受傷情況,執行任務時候和魏良辰同時被雷擊中,然後就到了這裏。
“來,先坐吧,喝杯茶,我這已經太久沒有外人來過了。”老者笑著,遞過來一杯茶給江水寒,示意他在一旁坐下。
“謝謝大叔。”江水寒看屋中家具擺設都是古代風格,房屋掛滿了字畫,好奇的問道“大叔這是什麼地方啊?你這怎麼這麼多字畫啊?是玩收藏的嗎?能賣不少錢吧?”
“還有啊,你這房子有點破了,為什麼沒有申請危房改造啊?”江水寒接著又問道。
“這裏是北直隸真定府深州郊區寧安林,老朽姓馮,此林以老朽名字命名,方圓十裏隻有我一人,這是我的竹林小屋。”老者飲下一杯茶,詫異的看向江水寒:“什麼危房改造?”
“嗷,你說的是官府吧?我是隱居的,不想跟他們有什麼接觸,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就挺好。”馮寧安反應過來,解釋道。
“老朽可是有名的畫師啊,銀筆書生馮寧安妙筆生花,銀筆書生聽過沒有?一定聽過吧?我的名聲很響的,畫師界一直都有我的傳說。”大叔一直在說著,好像很久沒有和人說過話似的。
“什麼?北直隸?北直隸是哪?”江水寒快速的轉著大腦,問道“現在是哪一年?”
“哈哈哈,小夥子,你要不是裝傻的話,你這摔得不輕啊。”馮寧安輕輕搖頭笑道“現在是天啟五年啊,皇帝是熹宗朱由校,你不會連這些都不知道吧?我雖然隱居多年,這些我還是知道的。”
“天啟五年?朱由校?這是大明朝?”難道是穿越了嗎?江水寒心裏嘀咕著,“我要是穿越了的話,魏良辰是不是也穿越了?為什麼沒有跟我在一起?當時我們可是在一起的啊。”
咚咚咚!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突然想起,隨即又消失了。
江水寒起身到窗戶一看,屋外十數個髡頭和服,腳穿木屐草鞋,身掛長刀短刀各一柄的東瀛武士在四周分散圍著,“前輩,好像是…是東瀛人,有十幾個,恐怕來者不善啊。”
說完話,江水寒意識到了他好像在一瞬間就到了窗戶旁邊,身體感覺如此輕盈、氣力十足,這精氣神好像突然上升了好多個層次啊。“不會是被雷劈了之後間接打通任督二脈了吧?要是這樣那可就厲害了?說不定也能學個什麼蓋世神功呢。”江水寒心裏想著,不自覺的樂了起來。
“久聞馮老前輩盛名,東瀛玄武道場德川吉祥慕名求見,還望前輩賞光一見。”武士中間站在最前的一個領頭的武士用他那有些蹩腳的漢語大聲說道。
說話的武士是德川吉祥,東瀛玄武道場場主德川佳吉的長子,玄武道場少場主,亦是玄武道場教練,年約三十八歲,身材高大偉壯,但長相卻也斯文。從東瀛到京城生活已經三年,平日除了在玄武道場練習武功外,經常出入青樓、賭坊、煙館和畫室。
“聽日…東瀛人說話真是別扭。”江水寒自說自話:“他們來幹什麼?前輩不是說這裏很久都沒來過外人了嗎?”
“客氣了,老朽遠離塵囂,隱居山林多年,早已不理凡塵俗事,諸位還是請回吧。”馮寧安雖未起身查看,卻憑腳步步伐、氣息等聲音,已然感知到屋外情況。揮手示意江水寒回來坐下,隨後呷了一口茶,淡然說道。
“家父德川佳吉喜好丹青,日前聽聞傳世名畫清明上河圖尚存於世,經多方打聽方知在前輩手中,今日鬥膽向前輩借閱三天一飽眼福,還望前輩能夠成全。隻要前輩答應借閱三天,不論是金銀財帛,還是絕色美女,條件任由前輩提出,我玄武道場一定滿足您的要求。”德川吉祥好似猜到了會被拒絕似的,手負背後不急不忙的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