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從一輛白色麵包車裏,幾個年輕夥帶著黑色口罩和鴨舌帽,拖著一個男人下了車,並扔在了司宅不遠處。
“到了,就扔這裏吧,反正會有人會看到的。”帶頭的冷冷道。
他們把人扔在地上,然後就開車離開了。
快亮的時候,司宅的傭人出來倒垃圾,看到前麵躺著一個人,他上前一看,驚呼道:“少爺?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啊?”
他搖了搖司文洋,發現根本沒動靜,而且司文洋滿臉是傷,傷口也看起來很嚇人。
“來人啊,快來人啊——”
他這麼一喊把司宅的保安的都喊了過來,把司文洋抬回了家。
司母一見兒子成了這樣,哭喊著:“文洋,你這是怎麼了啊?誰下這麼毒的手啊?”
司文洋抬了抬眼眸,看了一眼司母,直接昏了過去。
司母大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半個時後,司文洋被送到了落城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
張開回了公司,向沈言秋彙報道:“沈總,已經按您的吩咐做了。”
“嗯。”
“沈總,就這樣了嗎?”張開還是覺得那樣對司文洋太輕了,居然還敢打太太的主意,真是活膩了,隻是揍幾頓,根本不能發泄那種恨意。
他都這樣憤怒了,但老板好像反應都不太明顯,這有些奇怪了。
沈言秋猛地看向張開,冷哼一聲:“這樣?哼,這隻是開胃菜,他有膽量做就該付得起應有的代價,給我聯係san。”
san?san不是華爾街有名的投行和收購專家嗎?老板找他幹嘛?
“他之前不是想要一家貿易公司嗎,我現在幫他看中了一個,他應該很高興。”沈言秋淡淡解釋道。
張開眼睛猛地一亮,難道是?
沈言秋麵無表情的冷漠出四個字:“收購宇洋!”
張開一喜,急忙道:“是,沈總,我這就去。”
張開走後,沈言秋看著手中的資料,那是一份宇洋公司的資金評估,他冷冷地掃視著這份文件。
她受的委屈和痛苦,我要讓你們加倍償還!
司父接到司母的電話和助理急忙趕到了醫院。
“文洋怎麼樣了?”一看到走廊的司母,他就著急詢問。
司母一看到他,直接哭了起來,“我的兒子啊——”
司父問:“文洋到底怎麼了?”
司母哭紅的眼睛,搖著頭,眼睛看向急救室的大門。
這時,急救室的門開了。
司父和司母都立即上前詢問醫生。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司父問道。
醫生摘下口罩,臉色也不太好,惋惜地道:“病人身上多處被打骨折,胳膊處已經接好沒事了,但腿上比較嚴重,可能好了之後,走路不會像從前那樣順溜。”
“什麼?”司父震驚的看著醫生。
司母也是。
醫生想了想,表情又成了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請你們二老要有心裏準備。”
司父心裏一沉,緊緊皺著眉頭。
司母緊緊抓著司父的胳膊,似是在找力量支撐自己。
醫生:“病人以後可能無法再無法進床笫之歡,也無法再有孩子!”
司父震驚的向後退了一步,勉強靠自己的力量站立著。
而司母嚇的直接暈倒在地。
護士們又手忙腳亂的把司母推進了急救室。
司父呆呆的站在那裏,向牆邊走了走,轉身靠在牆上,差點倒在地上,幸虧助理及時扶住。
“司總,您還好吧?”助理問道。
司父眼神灰暗,眼中帶淚,閉著眼睛,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文洋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啊?”
然後他眼裏又是一陣狠厲之色,“是誰?是誰對我兒子下很狠手,是誰?給我查,一定要查到那個人,我要將他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