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秋臉瞬間拉了下來,“怎麼有我還不夠,還想和其他男人聊?”
顧予恩就樂了,“你怎麼霸道啊,同事是同事,而且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結婚了,還知道我老公就是沈言秋,你覺得他們還會接近我嗎?”
以前沒發現這家夥這麼能吃醋,現在已經不能叫吃醋了,完全改成喝醋了,而且還是以缸為單位計算的,能酸死人。
沈言秋一聽,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既然如此,同事之間我就忍忍吧。”
“不過,有一個人呢絕對不能單獨見他,不能和吃飯,聊。”沈言秋陰沉著臉。
“誰啊?”顧予恩一聽他的那麼嚴重,想著這個人分量一定很重。
“李卓。”沈言秋咬牙切齒的吐出那兩個字。
好吧,她老公估計還在“記恨”李卓喜歡她那件事,誰女人氣來著?騙人,明明男人在某些事情上來比女人還氣,那心眼就跟針一樣大。
“好,好,我盡量,一會我見他都在你麵前,這樣可以嗎?老公?”顧予恩皮笑肉不笑的道。
沈言秋斜睨了她一眼,:“希望你記得自己的承諾,否則,對你懲罰,你該明白的。”
顧予恩想到了某個畫麵,打了個冷顫,趕忙狗腿的轉移話題:“好老公,好困,我們睡覺吧,今晚你抱著我睡吧,我昨晚做噩夢了,睡得不踏實。”
沈言秋一聽,馬上眼中就浮現出一抹擔憂,“好,我抱著你睡,有什麼我都幫你通通打跑,你可以安心睡的。”
“嗯,好!”
兩後,白婉身體又好了一些後,沈言秋就帶著她再度出發去了西雅圖。
他們沒有住沈宅,而是去了沈言秋在西雅圖的別墅。
休息了半,下午,沈言秋就推著輪椅上的白婉心去了墓地。
沈言秋看了看沈長東墓碑前放的鮮花,想了想,應該是沈清晴來過了。
“阿言,我想和你爸爸話。”白婉心道。
“好。”沈言秋就把空間留給他們,自己一個人去不遠處轉,還打電話給顧予恩聊。
白婉心自己手轉著輪椅到墓碑前,伸手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眼睛裏充滿淚水。
“長東,我來看你來了。”白婉心。
照片上的沈長東雖然頭發有些白,臉上布滿了皺紋,但還是那麼的英俊倜儻,一如她第一次見到他的那樣。
“我聽了,你真的去看過我,還對我話了,我沒有出現幻想,都是真實的,沒想到我們到頭來還是錯過了,我很難過。”白婉心擦著眼淚,道。
“不過,人終有一死,或許哪一我也會死去,或許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你是吧?”白婉心笑了,感慨道。
“那你就走慢點,我再過幾年也就跟來了,阿言和恩恩的日子過得很幸福,我很欣慰,估計你也是吧,我讓阿言陪我來看你,我以為他會很不願的,沒想到他同意了,我想,在他內心深處裏,大概原諒你來吧,這樣,你是不是也就知足了呢。”
白婉心在墓地和沈長東聊著他們的故事,聊了很久,不過,白婉心也很開心,憋了那麼多年的事情,終於出口了,再大的怨氣,怨恨,也慢慢消散了,釋懷了。
在回別墅的路上,白婉心忽然問道:“她還好嗎?還有你那個哥哥,我記得你還有個妹妹的,他們都還好嗎?”
沈言秋一怔,複雜的眼睛看著白婉心,語氣沉重的道:“媽,沈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