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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於這片星空融為一體,成為夜空之下的美景,眼睛看著星空充滿喜愛和光亮。
好像比星星還亮。
就是那片亮光吸引了他的目光,她看了一會星星突然回頭朝向他的方向奔跑過來。
當時他以為她披星戴月為他而來,甚至還偷偷伸出手想要迎接屬於他的亮光,結果她從他身邊宛如微風輕輕刮過。
當時他的心情是什麼樣子的,好像十分失落,尷尬,好半天才轉過身想看看少女。
結果看見了她的背影,和一群人相談甚歡。
他就這麼看著她很久,久到最後她們都回去了,他才回去。
可第二天就發現少女不見了,他猜應該是回國了,於是再也沒有看風景的心情。
有些急切的拉著舅舅回了國,托人查找少女的信息。
為此那人還笑“你這個驕傲在天上的少年終於被人家女孩子拉下來了”。
他不滿,不是別人家的,我家的,我的,遲早都是。
高考完後就來了這座有她的城市,費盡心思的找到她的地方,本來是想去她的高中。
可因為一些因素,最後還是去了離她最近的學校,處心積慮步步為營,終於到了她的女孩身邊。
他不想明目張膽主動出擊,隻想要這次,女孩像那天夜晚的星空下一樣,披星戴月為他而來。
“勳哥,水放桌子上了”張冀將打來的水放在桌子上,卻見勳哥不知為何在笑,雖然很淡。
然後有些驚訝的直勾勾的看著他,要知道平時勳哥笑都很少,更何況這次在班裏笑的莫名有些……蕩漾。
燕嘉勳感受到他的視線,眼神撇過去,帶有寒意。
張冀趕緊移過頭進了座位。
錯覺,一定是錯覺,勳哥怎麼可能會笑。
就算是笑也隻能是冷笑。
徐文旭一見他那慫樣就想笑,但是還是忍下來了。
外邊的走廊一群女生站在外麵,麵色皆有些難堪。
正是呂儀和她的小團夥。
剛剛教訓人不成,差點被別人教訓,一向順風順水的呂儀自然臉色不好。
其他人圍在她身邊不敢開腔,生怕被當炮灰桶。
呂儀見她們一群人都不敢開口說話,想起剛剛的慫樣,一陣生氣:“都是啞巴嗎?剛剛沒人的時候挺囂張的來了幾個男生一個跑的比一個快。”
不是你叫去堵人的嗎?
但這句話她們隻敢在心裏偷偷說著,不敢說出口,不然死的就是她們。
一個女生見她們都不開口有些訕訕說:“呂儀姐你先別生氣,這次是我們選的地點不對,下次我們等她落單的時候再去。
再說,燕嘉勳肯定不會喜歡她的,畢竟呂儀姐這麼優秀,燕嘉勳怎麼可能看的上其他人”
“是啊是啊”有一個人開口,其他紛紛應和。
呂儀自然不會信她們說的這些,要是燕嘉勳真的能喜歡她,怎麼可能同班一年多了。
她在他麵前費盡心思露臉還是沒有讓他多看一眼。
如果他對誰都沒有興趣那她還能忍一忍,可現在出現在他身邊,陪他每天一起上學的林千千就是最大的變數。
這叫她怎麼能容忍,她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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