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也心驚膽戰的將自己的床檢查了一番。她和文惜的床上,都沒有怪異的頭發。隻有海安的床上了。
文惜摸著下巴,很不解:“為什麼做了同樣的夢的三個人,隻有海安床上有那種頭發?這些頭發,和語蓉的失蹤,會不會有聯係?”
同樣不解的還有張月,但是張月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她隻想回家。
“我今去班主任那裏請假,先回去呆幾。”張月哆嗦著:“再在這個宿舍住下去,我怕是會瘋掉。”
文惜一直都在思考著什麼,聽到張月的聲音才回過神,點點頭:“這樣也好。我也請幾假,海安,你最好也請些假。咱們成績不差,幾不上課在家裏學習也可以跟上進度。”
張月看著文惜將那些突然出現的頭發密封著放好,心裏非常不安:“惜惜,你拿這些頭發來幹嘛?”
“我認識城裏一家化驗公司。這些頭發出現的太詭異了,我想拿去化驗試試,看這些頭發究竟是不是真的頭發。如果是真的,又會是誰的。”文惜推了推眼鏡。
“不要吧,我有種不詳的預感。”張月緊張的。
但是文惜顯然沒有聽她的,三人去了班主任那裏請假。班主任話有些陰陽怪氣,對這些免費生請假的要求很意外,本來不準假的。但是耐不住張月她們的苦苦哀求,讓她們寫了請假條後,這才準了兩假期。
沒想到,就隻是這兩,恐怖的事件,再次升級了!
“我請了兩假後,被班主任催著去上學。”張月在餐廳裏繼續講道:“家裏呆著也不舒服,所以我便回去了。可是能聯係上的隻有文惜,海安的電話什麼也打不通。”
“而且家裏,似乎也不安全。我睡覺都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死死盯著我。就連手機,也開始變得怪怪的了。”張月想到了什麼,掏出手機給夜諾看。
夜諾低頭看了一眼,沒發現這部用了兩年的大米手機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為了安全起見,他甚至用手上的玉珠鏈擦了擦眼睛。
手機仍舊還是那部手機,看不到任何別的東西。就是一部普普通通的手機罷了。
當然,這也隻是他的簡單判斷。
“手機不像有問題。”他對張月。
張月的反應卻很大:“怎麼可能沒問題。我回宿舍後的第一晚,就遇到了可怕的事。”
兩後,這妮子再次回到宿舍,而整個宿舍四人隻有文惜也一並回來了。海安無論如何都沒法聯絡到。
據文惜,海安回到家後,就一個人將自己關在屋子裏。將寢室中所有電子產品都扔了出去。一中唯一開門的時間,便是她媽給她送飯的那一會兒。文惜昨去海安家,海安也沒開過寢室門。
文惜隔著門問海安的情況,海安的情緒非常糟糕,話淩亂不堪,答非所問。無奈之下,她隻好走了。
當晚,張月在這空蕩蕩的陰冷宿舍裏,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於是大半夜的掏出手機玩耍。隨手打開了一個新聞app,將音量調到最,看了點八卦新聞視頻。沒想到,在一個關於某男星劈腿的八卦視頻還沒有播完的時候,畫風猛地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