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沒想到,當自己走進宿舍的時候,立刻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文惜拿起美工刀,正準備將自己手腕的血管割開,想要看看裏邊到底有些啥!
張月嚇得尖叫一聲,撲上去將文惜手裏的刀給搶了下來。
“惜惜,你瘋了,有什麼事情也別想不開啊。”張月尖叫著。
文惜揉了揉長發,苦笑:“冷靜點,月月,我不是想自殺。”
“你都準備拿刀割手腕上的動脈了,還不是要自殺。”張月不信。
“可我真不是想自殺啊,我發誓。”文惜:“我找的是一根靜脈,就算割出個口子也不礙事。我就是想看看,自己身體裏有什麼。”
張月用懷疑的眼神看到,文惜明白自己肯定會越解釋越亂,幹脆沒再話。她掃了一眼張月的臉色,頓時大驚道:“月月,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張月連忙掏出化妝鏡看了幾眼。沒看出毛病啊。
“你的臉,氣色似乎不錯。”文惜皺了皺眉,她有些不解。前兩,自己和張月都變得虛弱,臉色慘白,甚至顯得有些灰敗。
但今張月的氣色恢複了,像是吃了啥大補的藥似得。鏡子裏兩個人的臉對比在一起,更是顯得文惜氣色極差。
“我確實渾身都舒服多了。”張月聽了這話,有些意外。仔細感受了下後,她能察覺到身體確實比前幾好了許多。
想來想去,應該就是那張祖傳的護身符的原因。想到那個古怪建築物的主人夜諾,張月頓時來了精神:“惜惜,我們有救了。我請了一個高人來救我們哦,等一會兒他就來了。”
“高人?”文惜顯然不信。世上有沒有鬼不好,但所謂的高人,張月隨便出門一趟就能請來,還會來森立高中的女生宿舍裏。不是急用錢的騙子的話,才有鬼咧。
“看,你找的高人是怎麼回事?”文惜不止理智,人也多疑。
張月興衝衝的將自己怎麼找到祖傳的護身符,護身符怎麼救了她。她如何抽絲剝繭,找到了夜諾。
文惜越聽越懷疑:“這不科學啊。你的那個夜諾,越聽越像騙子的手段。用的手法比廟會上那些跳大神的都低劣。”
“你怎麼用那些跳大神的騙子跟夜諾比。”張月氣道:“他很科學好不好。”
“不靠譜。”文惜撇撇嘴:“你的太玄幻了,和鬼迷了心竅似得?”
張月一跺腳:“最近咱們一個多星期遇到的東西就不可怕,就不玄幻?既然我們都能碰到怪事情,那肯定有相對應的,可以解決怪事的人。”
有些事有些東西,不親身經曆,根本就難以理解。張月親曆過,所以她琢定這世界也並不全都是物理和科學能夠解釋的。至少現在的張月,有點信玄之又玄的事情了。
文惜沒親眼見過,自然是不肯信的。
“你的有一定道理?”文惜搖搖頭:“但我就是怕你被他給騙了。”
“他騙我,圖什麼啊?”張月愣了愣:“我窮學生一個,沒錢。何況還是我自己找上門去的。”
“他圖什麼,我現在還不知道。知人知麵不知心,你也清楚,月。你在咱們班裏,好歹也是班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