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張月頓了頓。
夜諾摸了摸下巴。這個很好理解，私立學校背後是財團，是想要盈利的。如果一所學校想要盈利，就隻能挑選和吸引中產階級以上的子女，收高昂的學習費用來就讀。
而能夠吸引中產階級之上的階層，唯有利用中產階級對子女的特有焦慮感來販賣焦慮，並提高每年的綜合高考成績。
最終形成了唯考試分數論的糟糕循環中。這到底是好是壞，夜諾無法評判。不過他能猜到，張月接下來的話，肯定有下文。
果不其然，張月又道：“之所以我們從來沒有聽語蓉提起過自己的社團，就是他們的社長怕社團被暴露在學校的視線中，所以非常隱秘。不過在學校裏隱秘，不代表在別的地方也隱秘。其實在春城，甚至在一些直播平台中，靈異社的社長特意注冊了個叫做春城靈異團的賬號，用了三年時間，將自己的賬號，做的有聲有色。現在也算有名氣了！”
張月在手機屏幕上調出了靈異社的五個成員的照片，並分別標注了名字。
這五個人中辨識度高的，隻有兩人。社長孫吉帶著一架金絲邊的圓框金屬眼鏡，眼鏡是平光的，根本就沒有度數。這證明孫吉沒有近視眼，單純的是為了讓自己戴眼鏡後增添一些知性美。
通常這樣的人，都有些自戀傾向。
而副社長羅琳，典型的黑長直美女。文文靜靜，嘴側有一顆恰到好處的黑痣，看上去令人很舒服。
其餘三人就是語蓉，張佳，袁兵。三人模樣都普普通通，屬於社團裏打醬油湊人數的。袁兵五大三粗，張佳眼睛裏透著一絲狡猾，平時應該是個吊兒郎當的人。語蓉不算漂亮，也沒啥氣質，很沒存在感。甚至極有可能也沒什麼自我主見。
夜諾隻是匆匆掃了照片一眼後，就將這五人的性格特點猜了個七七八八：“這五人，除了語蓉外，都還在學校裏嗎？你有沒有找他們當麵問過情況？”
張月苦笑：“沒有？”
夜諾皺了皺眉頭，突然道：“他們四個，是不是也和語蓉一樣，全失蹤了？”
女孩驚呼一聲，詫異道：“你怎麼猜到的？”
“並不難猜，從你臉色上就能讀出來。”夜諾撇撇嘴：“接著講，仔細點。”
是這麼，但是夜諾心裏早已經冰冷成了一片。很顯然，語蓉都遭遇不測了，作為靈異團主力的社長和副社長，估計會更慘。
果然，張月當然調查了孫吉、羅琳、張佳和袁兵四人。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這四個人，都失蹤了。隻是學校一直將這件事給壓著，沒有人知道罷了。
一如語蓉的失蹤那樣！
（感謝寂寞流星，改名催更和幾位不具名書友的打賞。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