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金狂原本就是個粗人,平時也很少去注意一些細節,但他極在意夫人。
此時見夫人身子扭擺如柳絮,眼瞼還有紅暈,又跟滔浪親密地站在一塊,兩人在他們來之前似乎做了什麼事情,不得不讓東金狂起疑。
所有人也都回過味來,也都見到夫人的神情不對,以她幹脆冷傲的性格,怎麼能紅了臉?
這,令人遐思啊!“夫人,到底怎麼回事?”
張坤感覺不妙道:“你不是來幫我的麼?”
“我……”剛剛認下滔浪為師,她豈能反口,便鎮定心神,銀牙一咬道:“請各位大師入陣。”
“不能入陣。”
東金狂打翻醋壇子,暴起道:“夫人,還是先你剛才跟滔浪豎子都幹了些什麼吧?”
楊文青自從跟隨龍首蔡振之後,一直潔身自好,隻侍奉蔡振一人,被東金狂這麼一,竟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你們的事我不管了。”
楊文青破罐破摔道:“不過,我勸你們知難而退,因為,你們根本就打不過滔浪的。”
“哈哈哈……”東金狂完全被嫉妒所侵蝕了,火冒三尺道:“恐怕你已經跟滔浪好上了吧,兩人正卿卿我我,估計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們已經嘖嘖那個了吧。”
“你,東金狂,你血口噴人。”
楊文青的臉紅到了脖頸。
“如果我的不是實話,那你臉紅什麼,分明就是做了虧心事。”
東金狂怒道:“你不知道滔浪的本名叫什麼的嗎?
孟浪,孟浪,就是魯莽、輕率、大而無當,不著邊際的意思,你這頭肥羊不正是落入狼口了麼?”
“但也是浪的意思。”
楊文青從來沒有這樣窘迫過,被人冤枉的滋味的確不好受,喊道:“隨便你們怎麼想,但是,我還是勸你們,無論之前對滔浪做過什麼,跪下賠禮道歉,或許我能保你們一命。”
什麼?
楊文青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武盟本次原本就是依賴她的湮絕陣,祈望能度過這次難關的,可眼前,楊文青要保他們的命,竟是用另一種方式。
顯然,她已經被滔浪給收買了,或者她生媚骨,跟滔浪穿到一塊去了。
所有人掃向孟浪,根本就看不出他有什麼修為,而且,還真的跟傳的一樣,嘴邊沒毛,一身地攤貨衣服,站那兒都是最不起眼的一個。
可夫人竟然,要他們給他賠禮道歉,她或能保他們的命。
這分明就是在為孟浪臉上貼金,他倆沒什麼,簡直不可能。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認為夫人給龍首戴了一頂好大綠帽了,還是新型冠狀病毒的那種。
“嗬嗬,夫人,你以為給滔浪加冕,他就是超級病毒啦?”
東金狂完全失去了理智,吼道:“你對不起我可以,但你以為,對不起龍首,你還能活著在夏武行走嗎?”
眾人覺得東金狂這話有點怪怪的。
人家是龍首夫人,人家願意給龍首加冕,好像也不關他的事吧?
犯得著這麼大的醋味麼?
楊文青的粉拳都捏出汗來了。
此時,孟浪一手攬住她的芊腰道:“一切有我呢,你不用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