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姨子給他做妾,那也是福分無邊啊!因此,任何人任何事情在出手之前,最好摸清對方的背景,否則,真的是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魏羿屁顛屁顛跟著薛老板屁股後,薛老板察覺他跟上來,急忙慢下腳步,退下一步,恭敬道:“魏老板,您先請!”
人家現在是滔浪大師的同門,今滔大師又親自上門為他坐鎮,魏羿的這個後台老板壓倒一切,他的身份當然跟著高貴起來了,薛老板不得不降尊了。
被人叫做老板,魏羿真不習慣,但現在有滔浪大師撐腰,膽子壯了不少,昂首挺胸向前走。
原來上位者可以這麼漂,可以這麼跩。
“魏老板,你,您什麼時候傍上滔大師這麼一位大師的?”
薛老板有巴結的意思。
“起來很長,等有空我慢慢給你聽。”
“好好,那我今後是不是可以留在紫江,混口飯吃,混口飯吃。”
薛老板想想自己發下的賭誓,腸子都悔綠了。
這種身份反差太他麻的大了,很不是滋味啊。
剛剛還能決定魏羿的生死的,轉眼間得求著他給口飯吃,萬事變幻莫測啊。
簡單轉讓產業手續,簽個合同,至於公證什麼今後待完善。
拿到拳場的產權,魏羿就像是做夢一般回到擂台邊。
“馬洪森死了,這些鐮刀手是誰在帶著?”
孟浪雙眸一縮。
陳翰林道:“師父,現在是我自己帶,這些人我會慢慢將他們都擺正過來。”
孟浪沉默。
“師父,如果您要是覺得沒必要留著,我現在就解散他們。”
陳翰林見孟浪不語,以為他不高興,趕緊改口道。
“解散倒是不必,不過,我建議,每到農忙時可以到周邊的鄉村幫忙搶收,割割水稻麥什麼的。”
孟浪笑道。
“是,師父。”
陳翰林眉頭微微一皺,雖然有點大刀用,但貴在意義深遠。
“還有,有空多來魏羿的拳場跳跳舞。”
“跳舞?”
陳翰林老臉一尬。
“鐮刀舞。”
“是,師父!”
陳翰林當然知道孟浪這是想帶著這些鐮刀手走正義之路。
這段時間他被魏錄害得夠慘,明道組織的一些年輕人也被馬洪森給帶歪了,此時孟浪給出一個正道之選,還不得趕緊答應。
“師父,我想將魏錄的頭顱製成標本,就掛在拳場擂台上,警示教育眾生,為非作歹就是沒有好下場,算是為他積點陰德。”
“你安排。”
孟浪著就向拳場外走去,月急忙扯過芽,將她往孟浪身邊推。
“姐,你怎麼能這樣,好多人看著呢。”
芽翻白眼,弄得自己像是嫁不出去的一樣。
月笑得很曖昧:“害羞什麼,睡都睡了,還怕人家知道啊!”
“姐,我……”芽真是啞巴吃黃連啊,姐姐到現在還認為自己已經跟孟浪那個了,可自己根本沒有好不好,心裏好苦啊!陳翰林、勞道子等人都麵麵相覷,心照不宣。
陳翰林耷拉著嘴巴,怪不得師父急著送走師娘她母女倆,原來他這是暗渡陳倉啊,厲害如斯的師父,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