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是你的偶像,你又是我的粉絲,那你有幸跟偶像上床,豈不是太幸福,哈哈哈……”紀深韻發出一個狂笑,與剛才的那個一本正經的提琴手形象判若兩人。
撕下斯文的假麵具便是禽獸。
“那不一樣,那樣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就完全破滅了。”
芽試圖用抬高他的方式讓他止住。
隻是,紀深韻不是這種能哄騙的人,獰笑道:“美好形象頂個屁用,還不如來點實在的。”
“嘶——”紀深韻舔舔嘴角,饑渴神情,扯開她的上衣:“美人,你發育得非常完美,我會讓你快樂的。”
揉搓雙掌,紀深韻向芽撲上去。
芽拚命抬腳踢,卻綿軟無力,被他握住腳踝。
紀深韻脫下她的襪子,捉起她白嫩的腳丫,一嘴巴親下去。
氣味激發荷爾蒙這隻野獸,紀深韻再次撲向芽。
芽再也無法使勁,驚恐地看著他的醜惡嘴臉就要貼上來,眼淚便滑落。
她無助地喊了一聲:“孟浪……”這一聲喊,仿是有魔力一般,紀深韻的身子便定住,極像一隻烏龜被人捏住了鱉裙一般,剩下四條爪腿亂抓亂晃。
隻差7厘米便觸碰到芽的身子。
夾斷一顆眼淚,她破泣而笑。
孟浪果然不是無情無義之人,隻需喊一聲,心中的意願頓能實現。
孟浪捉著紀深韻的後背,狠狠將他摔向牆角。
“你叫孟浪是吧?
你以為會點幻術就能把我怎樣。”
紀深韻努力爬起,威脅道:“我們紀家在紫江雖比不上陳家,但也是屈指可數的富貴家族,隻要我招呼一聲,你便無路可逃。”
笑話,地盤還是自己親叔叔的呢,你一個外地來的子,竟敢壞老子的好事。
“那我就在你叔叔的食堂裏殺了你。”
孟浪捉起他走進洗手間道:“然後讓你像一坨屎一樣衝進廁坑,墮入紫江海喂魚。”
“你不敢殺我的。”
紀深韻俊朗的臉一扭,顯得特別的醜惡。
“為什麼?”
“因為,你殺了我,你就無法從這裏走出去。”
“是嗎?
那大可一試。”
孟浪掐住他的咽喉,將他的後腦勺按入坐廁的廁坑上。
“我孟浪的人,沒人敢碰,誰碰誰死。”
我孟浪的人?
為什麼不是“我孟浪的女人?”
芽勉強爬下床,拖著綿軟的身子走過來,見孟浪的架勢真的要殺他,也是害怕了。
“孟浪,不要殺他。”
芽道。
“怎麼,舍不得?”
“不是,這種人麵獸心的人,我恨不得他死,隻是殺了他,我們也跟著犯罪了。”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殺人。”
芽想想也是,方老板的四個打手不就是死在他手下的麼,便道:“隻是在這裏殺人,一旦被發現,就很難脫身了。”
“放心吧,我會讓他死的一點渣都沒有。”
孟浪手中加勁,掐死了紀深韻,然後,從他的脖頸開始,身體一點點消失。
最後,一坨坨灰紛紛掉落廁坑裏。
孟浪按了一下按鈕,“澎澎澎”廁水衝出,將紀深韻的灰灰衝掉了。
人就這麼沒了。
“啊……啊……”芽發出一個個尖叫,抓住自己脖子嘔吐起來。
殺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殺人方式。
連殺方老板四大打手,那是手段。
可讓人化為飛灰,衝進廁所的手法,那就真正讓人毛骨悚然了。
況且,讓金蟬化蝶是幻術的話,那麼,眼前的這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就不能用幻術來解釋了。
從一開始的怨,轉瞬就是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