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紮麵不改色,從書包裏掏出一罐孟浪為她特製的奶昔喝起來,然後撇撇嘴道:“筷子,看誰還敢上來,咬斷他們的喉嚨。”
屁孩惹不得啊!那幾個男人嚴重地咽下一口口唾沫,拔腿就跑。
殘疾的騰哥也不管了。
“咯咯咯……”娜紮一邊吸著奶昔,一邊咯咯大笑,張進君和林芭兒也都被驚到了。
“九兒,這女孩是誰,這麼厲害?”
張進君禁不住好奇心,驚訝問道。
“她叫娜紮,是我和孟浪的養女。”
林九兒回答著,轉向林芭兒道:“姐,到底怎麼回事,你啊?”
九兒見姐姐還趴在牆麵上,就是不回頭來看她,急的不行。
張進君回過味來,剛才可被娜紮的操作嚇得不輕,見騰哥還血淋淋地躺著,哆嗦道:“九兒,九兒,我們砍人了,你和娜紮快走啊!”
“姐夫,你,為什麼要找那些人貸錢,你不知道他們都不是好人的麼。”
九兒冷著臉,勉強叫他一聲姐夫。
“我……都怪我沒本事。”
張進君哭了,特別的無助。
“九兒,你快走吧,不要管我們。”
林芭兒終於回頭轉身道:“要怪就怪我,人一旦倒黴,病魔也來纏身。”
林芭兒去推九兒快走,九兒到:“姐,你是不是生什麼重病了?”
九兒見姐姐臉色蒼白,看起來特別的疲倦,肯定病得不輕。
“九兒,你姐姐的確生病了,是尿毒症,我們每周都要去醫院透析三幾次,一年下來都要十幾萬塊,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啊!”
張進君拚命地拍打自己的腦袋,非常痛苦道:“都怪我沒用,都怪我沒用,我們就不該回到潮汐市啊。
不來潮汐市,我就不會遇到廓耳朵,不遇到廓耳朵,我就不會向他借錢,可不借錢,你姐姐的病該怎麼辦……”張進君看樣子都被錢逼瘋了,語無倫次。
“醫生建議做腎髒移植,可目前腎髒稀缺,再,我們也沒有那麼多錢,光每月的透析費,我們都無法承擔,所以,我隻要向廓耳朵他們借錢了。”
見到張進君憔悴而痛苦的臉,林九兒也歎息一聲道:“這個你們可以放心,十五萬我來給,還有,我可以讓孟浪給姐姐治病。”
“九兒,我怎麼能用你的錢呢,還有,我被爸媽趕出來,如果被他們知道我用家裏的錢,他們更會生氣。”
林芭兒知道爸媽反對自己早戀,而最大的問題還是,他們知道張進君家庭貧寒,臨走之前,林芭兒還信誓旦旦向雙親發誓,張進君一日不發達,便一日不踏入潮汐市。
現在不但兩人私奔,還跑到周邊一座偏僻的城市躲了起來,落拓到這個地步,豈不是要氣死雙親。
再,人還未發達,病魔已經纏身了。
她寧願死,也丟不起這個臉麵。
“姐,放心吧,錢都是我自個掙得,我已經大學畢業出來工作了。”
林九兒道。
林芭兒拉住九兒的手道:“九兒,你真的參加工作了,太好了,姐姐對不起你,這段時間都沒有關心過你,我太自私了。”
“沒事的。”
林九兒俏眉一皺道:“要是孟浪在潮汐市就好了,你的病或許不用換腎也能痊愈。”
“孟浪是誰?”
林芭兒聽九兒兩次到孟浪這個人,禁不住問道。
娜紮搶先道:“芭兒阿姨,九兒是我媽媽,孟浪是我爸爸。”
這回答可以,簡單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