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兩個人才能沒有任何隔閡,可以在一起好好說說話,這樣就足夠了。
沈天愛覺得自己要求的並不多,隻要顧左能夠給她獨一無二的愛,那麼這就夠了。
可是,沈天愛自嘲地笑了。
獨一無二,隻怕這個時候,自己還是情人罷了。
沈天愛笑了笑,輕輕地朝著酒吧中央走了過去,看到一個男人在吧台喝酒,她走了過去,輕聲問道,“先生,您一個人嗎?”
那個男人轉過身來,“小姐也是一個人嗎?”
沈天愛優雅地笑了笑,“是啊,我一個人。”
他顯然是有了興趣,“那不如,請小姐喝一杯酒?”
“不了,我不喜歡喝酒的。”沈天愛不想喝酒,她不想再把這些不好的東西帶進自己的餘生,“先生有沒有興趣過去同我跳一支舞呢?”
男人笑了笑,“美人邀請,自然願意。”
“好。”沈天愛想了想,反正這裏也沒有顧左的人,跳一支舞沒什麼大不了。
兩個人就這樣,手拉手,進了酒吧中央。和那些少男少女們一起跳起舞來。
“小姐,您平時都是一個人來這裏的嗎?”男人開口問道。
“不是,我一般不來這種地方。”
“也對,這種地方。您一看就是名門子弟,想必平時你的父母也不會讓你來這種地方的。對嗎?”男人像是對沈天愛來了興趣,輕輕地問道。
沈天愛又想起了顧左,他可是不會同意自己來這裏的。她沒有父親,隻有母親,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現在怎麼樣了,病好些了沒有。
是顧左不會同意自己來這裏的。不過轉眼一想,他就是自己的家人呀。
想來這位先生說的也對,沈天愛也不反對,隻是笑笑,就當是默認了。
這個時候,童延走了過來。
沈天愛很是納悶,不由得問道:“童先生,水蓮呢?”
童延也沒接話,隻是笑了笑,對沈天愛說道:“沈小姐剛剛不還說,自己不喜歡跳舞的嗎?怎麼,有帥哥相約,便這麼快就失了自己的原則了?”
童延這一番話,說的,聽得沈天愛怎麼覺得酸溜溜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沈天愛還是有些擔心水蓮,還是窮追不舍地問道:“童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水蓮呢?”
童延帶著不可一世的笑容,輕輕地說道:“沈小姐,我想你是搞錯了吧,水蓮?誰是水蓮?我不認識啊。”
沈天愛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這剛剛還和水蓮好好的,怎麼這個時候卻說不認識她?
這兩個人,到底怎麼一回事?
又或者說,童延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可靠。
沈天愛沒被氣死,隻能放開男人的手,正準備出去找水蓮。
她必須找到水蓮。
她覺得童延這個人很是不可靠。
他很可怕。
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麵對這種場麵,竟然能夠穩若泰山。她真的不知道童延背後到底有什麼實力,又或者說,他的家庭給了他怎樣的教育?
簡直就是變態,沒人性!
沈天愛一邊想著一邊向剛剛水蓮和童延待過的地方走過去,誰知這個時候,被卻童延一把抓住。
“沈小姐,你要幹什麼去?”童延的笑容純真無邪。
“不幹什麼,童先生,請你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你要知道,這是什麼場合。”沈天愛對童延突然抓住自己胳膊這件事很是反感。
他又不是顧左,自己憑什麼喜歡他?
童延似笑非笑地看著沈天愛,“你是要去找水蓮吧?”
真是個怪人,剛剛不是說還不認識她的嗎?怎麼這個時候,反而認識了?
“你不是說你不認識她嗎?”沈天愛無比納悶,他到底對水蓮做了什麼。
童延輕笑一聲,“我怎會不認識她,她天天纏著我,我的記性還沒有差到這種程度。”
沈天愛看著童延勾起的唇角,又想起他之前對水蓮的態度,心裏一陣煩悶。她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那就是……
沈天愛一把抓起童延的胳膊,咬牙切齒道:“你把水蓮怎麼了?”
童延陰翳的眼神看著沈天愛,“怎麼了?她不是愛纏著男人嗎?那我就讓她一次性纏個夠,又如何?我滿足了她,她不會感謝我的嗎?”
沈天愛撒腿就狂奔去了房間,她瘋狂地奔向各個房子,她大汗淋漓,心急如焚。
水蓮,你一定不能有事情,一定不能。
不然,她一定不會放過童延。
這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