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叔的身後還跟著一群人,個個看上去都麵色不善,勤叔瞧著我問道:“Z國人?”我沒言語,勤叔說:“我也是Z國人……小美人兒,從今兒個起,你跟著我,這幾個家夥,我幫你剁了。”
我突然好想明白了點什麼?我隻感覺自己的手被人一扯,林致和把我護在了身後,一副滑頭姿態瞧著勤叔道:“你是?”
“放肆,這是勤叔。看什麼看?”不等勤叔發話,他身邊的小弟就已經不客氣了,勤叔連忙抬手攔住他,道:“既然都是Z國人,那就客氣點,給這位姑娘道個歉,我放了你們。”
林致和嘴角一揚問道:“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弄她就怎麼弄他,道什麼歉?管你是誰,你管天管地你還管得了我調教自己的女人嗎?”
白楊道:“就是,老頭,少管閑事活得長。”
話音剛剛落下,我就感覺眼角看見一道影子閃過,也不知道是誰直接就給了白楊一腳,然後林致和極其不服氣,直接就抓住了桌上的酒瓶子朝勤叔砸了過去,不過勤叔身邊保鏢太多了,並沒有砸到他,他的保鏢直接就給擋了過去,然後兩撥人就動手了。
我們這邊才四個人,勤叔那邊的人幾乎是源源不斷的,即便他們以一敵十都是不夠用的,最後都紛紛掛彩,我就很是識相地躲在沙發的後麵,林致和再能打,也是雙手難敵數拳的,我眼睜睜地看見他的雙手雙腳都被人個拽住,然後有個人幾乎是跳起來給他心口一腳,這一腳幾乎是讓他整個人都飛出去了。
而白楊白白淨淨的本來就沒得什麼身手,早就被人打趴下了,老齊頭年紀大了,更是不能打,已經被製服,神槍手還能夠抵擋幾下,看見林致和也被打得爬不起了,直接就從腰間拔槍朝著空中開了兩槍,讓他們有點措手不及,不等他們拔槍來反抗,隻見神槍手一腳就踹中勤叔身邊的保鏢,然後直接就摟住了勤叔的脖子,把搶指在勤叔的腦袋上喊道:“不準動,誰敢再動一下,我就打死他。”
擒賊先擒王,這下子那麼多的保鏢也都麵麵相覷不敢再輕舉妄動了,經過這一場打鬧,舞廳內的客人也都跑光了,音樂也停了,隻剩下燈光還依舊是明明滅滅的,神槍手道:“把我兄弟放了。”
開始他們還不放,神槍手怒了,狠狠拽著勤叔的頭朝旁邊的柱子上撞了一下,頓時勤叔的腦袋上就多了一道口子,“放不放?不放就同歸於盡。”
勤叔隻好擺手讓他們放人了,林致和又恢複了神氣,從沙發後麵把我擰了出來,朝勤叔說:“大爺,我玩自己的女人,又不是玩你這裏的小姐,你幹嘛跟我們過不去啊?”
我看見他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樣子,都忘記剛剛的事情,隻擔心他的傷勢,別的傷都無所謂,剛剛那一腳我擔心會有內傷。
“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勤叔倒也不怕,反倒很是冷靜地問道。
“我們剛剛來到L國,還不知道這裏有幾條道?不過我們別的本事也沒有,保命的本領還是有的。”林致和朝勤叔笑了笑,問道:“大爺,我們初來貴寶地,若是有冒犯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看在都是Z國人的份上,別跟我們計較……”然後瞧了瞧四周的保鏢問道:“現在我們能走了嗎?”
“你們砸了我的場子,還把我給打傷了,想走,怕是沒那麼容易,要走可以,一人留下一隻胳膊,不然我以後還怎麼在這一片呆了?”
“大爺,我叫你一聲大爺,是因為你年紀大,你的腦袋被我們的槍口頂著,我問你一句,隻是為了體現我‘尊老愛幼’的良好美德,僅此而已,你可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哦。”
神槍手緊了緊自己的手,讓勤叔的呼吸都不順了,然而勤叔卻依舊沒有露出畏懼,道:“你的槍口指著我,我的槍口不也指著你,你們敢開槍試試,我保證你們立刻會變成馬蜂窩。”
“我們本來就是亡命之徒,活一天爽一天,爽一天是一天,臨了有個陪葬的也是不錯的。”林致和有點嘚瑟了,拽著我的手朝外走去,命令道:“兄弟們,我們走,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掙一個。”
保鏢們擋在前麵,即便人人手中都有槍卻也是無可奈何,不得不給我們讓出一條道來,林致和就這樣視若無睹地瀟灑地走了出去,而我已經被嚇得手心都是汗了,心髒突突地跳,仿佛要從我的身體裏崩裂出來一樣。
到了門外,林致和瞧著門口聽著兩輛比較高檔的車,直接就一腳給踹開了車門,問道:“大爺,你的命值兩輛車不?”
勤叔笑眯眯地道:“你喜歡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