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卡因,我這是製定找不到的,國內不比國外,我隻能想辦法去找杜冷丁了,但是我這也出不去啊,在裏麵我是貴賓,要出門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在事情沒有弄好之前,我其實就是個待審訊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吳名士,我現在應該還在審訊室裏呆著,搞不好連請律師的機會都沒有,我思前想後的,隻能找過去的朋友了。
如果走快遞,第二天下午就可以到啊。
可是這種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啊,醫院裏開給病人杜冷丁也是要受管製的,這雖然是一種稍微特殊點麻藥,但是這是有依賴性的。
但是不行啊,我這不是拖他們下水嗎?我自己被人拖下水已經很難過了,難道還要把自己的朋友拖下水嗎?我這犯了事兒,可以說是為了破案,但是他們呢?如果被查出來,可是要被開除的,這輩子的職業生涯就給掛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害他們。
我看這醫藥箱裏還有點麻醉藥,想著還能夠撐兩天吧!那我還有兩天的時間想辦法。
晚餐的時候,吳名士依舊沒有回來,吃飯的人依舊是我跟單若水,還有孩子們,她對說:“在這裏還住得習慣嗎?會不會感覺到悶?我這忙著孩子實在沒有心情陪著你。”
“不會的,我感覺已經很好了,你這裏的人都很好。”
“我想你一定是無聊了,不然不會想著給他們做什麼摸骨的,但是你現在情況特殊,我老公說你還是留在家裏比較好,哦,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阿飛已經回來了,交代完了案情,現在被陸警官跟少爺接管……”
說到這裏,她也是憤憤不平,說:“其實我一直都認為他們用這樣的方式破案是不人道的,我老公從前才十幾歲的時候就臥底在犯罪團夥裏,整整十年才破案,跟他們那邊的人都已經產生了深厚的感情,案子是破了,但是留給他的是他這輩子都無法釋懷的傷痛,這世界上的好人壞人本身就沒有明確的界限,我們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了。
今天在醫院遇見了少爺,聽說跟在阿飛身邊的那個人受了重傷,現在在醫院裏急救,他跟阿飛算是過命的交情,此時阿飛也一定很難受。所以這個案子後續的部分不由他來處理,也是一件好事兒。”
我緊張道:“你說的是哪個人?神槍手還是小默?”
我不希望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她說:“我不太知道,不過好像聽說槍法特別的好,本身就是因為殺人而入獄吧!”
那就是神槍手了!其實我覺得他還好吧!麵對女人與兄弟的雙層背叛,然後一時衝動成了千古恨,此時林致和又該如何麵對他們呢?
“額,那他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呢?我、我需要做什麼?是不是需要去他們那裏錄口供之類的?”
單若水搖了搖頭說:“這些你都不需要擔心,我老公跟阿飛會把事情安排好的,破案不容易,後續的工作更加不容易。雖然我一直都在抱怨他們這個工作,危險,沒有固定的時間上下班,不執行任務還好,一執行任務還恨不得六親不認,根本就顧不了家裏,但是我一直都以他們兩個為驕傲,這回轉業,他們也是下了非常大的決心,比我放下手中的畫筆更大決心。”
我好奇道:“你是畫家?”
“不是,我是服裝設計師。”難怪啊,感覺穿的衣服都很特別,總是有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質。
能夠嫁給這麼富有帥氣的男人,還能夠生這麼一堆兒女,她的自身能力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的,搞不好也是富家千金,這樣才能夠門當戶對嘛。
“你老公經常這樣幾天幾天的不回家嗎?”
她低頭輕聲笑了聲說:“我都已經習慣了,幾天幾天的都是少的,他現在是整個行政局的總指揮官,管理著那裏的一切,外出執行任務的同事,他要了解情況,新入職的同事,他要負責訓練,忙起來幾個月不見麵都很正常的。
不過慶幸的是,在我生孩子坐月子的時刻他都在我身邊守著,不比我大姑子,命苦,生孩子的時候阿飛在執行任務,坐月子的時候……”。
她都不好意思說了,坐月子的時候,林致和就跟我在一起了,真是渣男啊,這得多傷一個女人的心啊?這要換成我,打死我也不能原諒的。
“所以,阿飛轉業是最好的,這樣以後你生孩子坐月子,他就可以陪著你了。”
我不好意思地道:“你們一家人真的很大方,如果是我姐夫在我姐姐或者大姑子坐月子的時候出軌,我會親手撕了那個小三。”
“別那麼說,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說這樣的話,可能會給我們女人丟臉,但是,想一想,阿飛年輕氣壯的,夫妻兩長期分居,一時沒把持住,犯了錯誤,我們也不能把他往死裏逼啊?隻能說,相互理解吧!我大姑子雖然脾氣不好,一身的公主病,但是對阿飛真的沒得說,事情都過去了,你不需要耿耿於懷,我們都知道這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