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扶著我,問道:“你、你沒事兒吧!”
我擔心小七真的會做出錯誤的決定,忙說:“我、我沒事兒,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旁邊又是一群人拿槍指著小七,算了,這隻臭魚,也不值得我們陪葬的,小七還在踟躕,不過林致和比他果斷多了,“啪”的一聲槍響,剛好就打在小雲的腳邊。
小七一愣,瞧著林致和,他說:“我請你們過來是為了幫我殺人的,不是讓你們動不動就拿著這個玩意兒纏著我的,再不放開我,下一槍就是你這個同伴的腦袋。
小七不服氣地說:“是你先碰我的人。”
林致和說:“她是不是你的人,你自己心裏很清楚,不是你用嘴巴說說就可以的,她什麼時候開始跟我的,你心知肚明。”
“那我也不準你欺負她。”
小七堅持不放,我擔心林致和真的會開槍打死小雲,忙著過去說:“好了好了,不鬧了,小七,先放開他。”
小七無動於衷,我解釋說:“其實他沒有欺負我,我們剛剛是在鬧著玩的,真的。”
小七有點迷糊道:“你們還能這樣玩啊?”
林致和說:“打情罵俏嘛,我們能夠玩的花樣多著呢。”我白了他一眼,說:“小七,是真的,其實他對我挺好的,我們就是在開個玩笑,你放心吧,他不會傷害我的,不然也不會等到現在的。”
“你總是這樣,一點立場都沒有。”小七有點生氣了,收了線,但是即便如此,林致和的手依舊劃傷了,他瞧著手中的血漬,道:“就這點傷,我扣你們一層利。”
小七也不說話,喊著小雲說:“我們走。”
完蛋了,我感覺小七在生我的氣,感覺他生氣比林致和生氣更加可怕的,我瞧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還有點心疼?
林致和誇我說:“做得好。”
我一生氣,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他疼得差點跳了起來,我隻感覺有人在我脖子狠狠地劈了一下,然後就有點暈了。
林致和冷冷問道:“你幹嘛?”
“她、她踩、踩、踩您。”
“你是覺得她一腳可以踩死我,是嗎?我在你們眼裏是不是就是一隻螞蟻啊?多事。”他狠狠的教訓到,扶著搖了搖喊道:“楚醫生,楚醫生……。”
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感覺脖子好疼啊!老天爺,如果注定要被虐的話,請虐我的心,不要虐我的身體,因為,疼。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感覺這麼有年代感啊?我穿越了嗎?這古香古色的建築物跟陳設物,讓我有點違和感啊!
這是什麼聲音?我感覺聽見了和尚念經的聲音,但是感覺又不像。
“巫師,她怎麼樣?”
巫、師?這臉上一邊畫著三根白條,恨不得頭上還要帶羽毛的巫師嗎?不是吧,當今社會這麼發達,你們不會有病有傷都看巫師吧?
別介啊!我作為一個外科醫生,我會很難過的?我本人是不相信巫師是可以治病的?盡管也的確有這種可能,醫學無界限嘛。
“太子放心,她很快就會醒過來的,她隻是受了驚嚇,魂魄離開了身體而已。”
這種不科學的話,不會有人相信吧?林致和,即便你生是龍族的人,但是你在外麵活了那麼年,你沒道理還相信這些東西吧?
“我幫她招招魂就會好的。”
嗬嗬,招魂?我有點困,在語言不通的地方,我也就忍了,好不容易他們也能夠說Z國話,但是三觀卻又跟我那麼的不相同。
人隻是世界上無數生物裏的一種,與眾不同的是,人稍微高級點,可以同時擁有行動能力與思考能力。
但是人的死與物質的毀滅屬於同一個範疇,那就是能量的消失,請不要在一個外科醫生麵前給我講什麼“魂”?
我們所接觸的“靈魂”是說一種精神境界,絕不是說可以脫離肉體的魂?沒有那回事兒。
“真的醒了?太好了。”林致和看見我醒了,有點欣喜,捏了捏我的鼻子問我道:“感覺怎麼樣?”
我說:“你以為我是蘿卜嗎?被人劈一下就掛了。”我感覺這裏陰森森的,我輕聲說:“能不能帶我去一個比較正常的地方。”
“這裏是伽羅最為神聖的巫師堂,集天地日月之精華。”
我忍不住地咽下了一口唾沫,請不要給我洗腦,我今年已經三十多了,我的三觀修煉得很好,基礎十分牢固,誰也摧毀不了。
“莫非可以起死回生嗎?”我有點挑釁地說道。
不等林致和說話,巫師就不大高興了,問道:“你在質疑我的巫術嗎?”
我說:“我不懂巫術。”
巫師說:“你不需要懂,相信就行,就好像你不需要知道地球有多大,住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