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駁說:“那為什麼不是他先低頭呢?”
“他已經低過頭了啊?是你不但沒有把他的頭抬起來,還一腳踩到了泥土裏,如果不是我善良,他差點就被你給踩死了。”
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的樣子啊?
但是,如果要我低頭的話,那就踩死他好了。
我看精品店裏是不是有我自己能夠用的東西,最後,我看上了一個打火機。
純銀的,還是個手工品,最重要的是,獨一無二啊!
我試了試,隻是,我又不抽煙,我買這個幹嘛呢?
若水說:“阿飛不怎麼抽煙的,他們這個組織有規定的,不準抽煙的,除非,他們的心情特別不好,否則,絕不會碰這種慢性毒藥的,你看他們抽過煙嗎?”
他們這群人也是很可憐的,話說,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啊?
我說:“誰說我給他買的啊?我這是給我的同事買的,我這,說走就走的,沒有領導在上麵護著,早就被醫院開除了,我要買點東西過去孝敬孝敬。”
若水很奇怪地問我說:“你們領導不也是醫生嗎?會抽煙?”
額,不會!他們都不會!
我擱下道:“那算了吧!總之,他也不抽煙,是吧!”
若水笑笑,我問道:“那、那他喜歡什麼啊?”
若水吃驚地瞧著我說:“你跟阿飛這麼多年,你都不知道他喜歡什麼啊?”
“他在我這裏就是個騙子,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我哪裏知道他喜歡的是什麼東西啊?”
這話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喜歡什麼?可能智商太高了,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易如探囊取物,沒有太大的挑戰性。
她掰著手指頭說:“我給阿名做個扣子花,還給他織過圍巾,他都挺喜歡的。”
額?這麼女人啊?我可不會織圍巾跟做什麼扣子花啊?我的手隻會拿手術刀,哢嚓哢嚓地切開皮肉,把裏麵多餘的東西割掉,把斷了的東西想辦法接上,然後再把皮肉給縫上。
跟若水比起來,我的工作好像有點殘忍的樣子哦,但是,我是白衣天使耶。
我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微型手術刀,難道,這是天意嗎?
終究,我能夠送出手的,還是這個他曾經從我這裏要走的東西嗎?
小七?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小七?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的身體本身就不好,就算沒有生命之憂,那顆子彈打在他的心口,也夠他承受的了。
買了一統,找個地方吃晚飯,我們去了一家吃魚的店,因為我突然想要吃魚。
他曾經說過,我是天上飛的燕子,他是水中遊的魚,燕子跟魚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
“哎呀,怎麼巧?”若水喊道,我抬頭一瞧,剛好就瞧見林致和、吳名士、陸智霖三個人坐得好好地在等著上菜呢?
“你們怎麼也在這裏啊?”
若水不由分明地就把我扯了過去,一起坐下,吳名士說:“準你們出來逛街,就不準我們過來考察一下民情啊?”
“準準準,你們是誰啊?你們是國家領導人物,你們想幹嘛就幹嘛。”
陸智霖動了動肩膀說:“被你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好重啊?”
“知道擔子重,還不快點去挑擔子,在這裏幹嘛嗎?你沒發現自己很多餘嗎?”
陸智霖剛剛還在笑,被若水這麼一說,氣氛很是尷尬啊?他左右看看,好像的確有點多餘啊,他吐了一口氣說:“我哪裏多餘了,我不用吃飯啊?”
不過,他還是把位置讓出來了,因為他坐在林致和的對麵。
若水把我推著過去坐下,問道:“哎呀,我一直都在幻想,如果有一天,我們四個人約會是怎樣的場景?今天終於如願了。”
林致和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吳名士說:“約會啊?也是哦,我們兩個好久沒有約會過了,老婆,想吃什麼啊?”
“額,你想吃什麼,我就吃什麼?總之,我們兩個這麼多年了,口味都一樣了是吧?”
吳名士笑說:“有你在這裏,什麼菜都沒有滋味了,我看著你就滿足了。”
這情話說得讓我的牙都快要到了,陸智霖正在喝水,差點沒噗出來說:“我說,老夫老妻了,不用這麼膩歪吧?”
“你沒結婚,你不懂!”吳名士就這麼瞧著單若水笑,若水笑著點了點頭說:“我老公說得對?情侶跟夫妻還是有區別的,你們都不懂。”
陸智霖忍不住地打了個冷顫,林致和瞧了他們一眼問道:“怎麼,你們複婚了嗎?沒複婚的話,不要跟我講什麼情侶與夫妻?作為一個執法者,在我的眼睛裏,你們就是在‘苟且’……。”